当晚,时蓝跟着蓝梓亭夫妇回了家,打乱了程牧洵打算跟着时蓝回家的“奸计”。
路上,蓝梓亭一直拉着时蓝的手,微不可闻的叹着气。
时蓝安慰道“妈,我没事。”
“妈怕你会受委屈。”
时蓝怎么会不懂母亲的心思,靠近母亲怀里,咬着牙忍着没有流泪。
她原本想得很清楚,如果程牧洵是为了责任和她结婚,她决不答应。可是当看着程爸爸的藤条重重落在他身上,她真是心疼极了,那番话便脱口而出,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回到家,程牧洵给她打了电话,她在洗澡,没接到。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她擦着头发走回卧室,看到手机正在震动,她犹豫了一下,他就挂了。刚要松口气,他又打了过来。
听到时蓝的声音,程牧洵的心才回归正位,真怕她不理他,又或者出了什么事。
“亭姨和叔叔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
程牧洵长吁一口气“那就好,”他发自肺腑的说“蓝蓝,我真的很高兴。”
她不想纠结他到底为何高兴,只是说了句累了,就挂了。
隔天早上,时蓝直接从父母家去了事务所。忙到下午,郑好带着朋友来事务所找她。时蓝早就猜到这个“朋友”一定不简单,否则他怎么会如此上心,闻名不如一见,郑好的眼睛一直就没能从人家小姑娘身上离开。听说是郑好同医院的医生,最近遇到了棘手的医疗纠纷。
郑好先恭喜了时蓝,而她不想谈私事。他们聊了一会儿,小姑娘说有事想和时蓝单独谈谈,郑好便先出去了。
他在时蓝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坐了下来,没多久,程牧洵就来了。
时蓝的助理小渔拦着打算直接冲入办公室的程牧洵,红着脸解释“时律师在见当事人,不方便。”
程牧洵虽然不太高兴,但只能先到休息室等着,可是一进门,就看到了郑好。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时蓝忽然听到了打闹的声音,还夹杂着小渔的声音。
她忙起身出门去看,程牧洵和郑好竟然打起来了。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大喊“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程牧洵停了手,郑好也松开了程牧洵的衣领。两人脸上都挂了彩,郑好比较惨。
时蓝紧皱着眉狠狠瞪了程牧洵一眼,抱歉的同郑好说“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郑好整理着衣服,挥了挥手说“不用,不过你这未婚夫脾气不好,一句话都不说上来就打,我是不是可以告他”
时蓝点头“当然可以。”
“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还是算了。”
郑好的朋友看到郑好的样子,同时蓝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您时律师。”
时蓝点头“有情况及时联系。”
小姑娘点点头,和郑好一起离开了。
时蓝送走了二人,一肚子气的回到办公室,肇事者正坐在她的书桌后,喝着她的金骏眉。
时蓝关了门,走过去低声质问“为什么打架”
“看他不爽很多年了。”
时蓝拧眉“你怎么这么幼稚”
程牧洵梗着脖子反唇相讥“我就是幼稚,我就是看不惯他,尤其是你”
“我我怎么了”
“算了。”程牧洵烦躁的挥手,不愿多说似得。
算了可时蓝不能就这么算了,无缘无故的打架就是不对。于是她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小时候打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