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还没到祥云庵,便发现这四周有布控,两人只好躲起来,好在没过半日,布控便撤了,接着他们便看到了客栈掌柜和那个斯文男人。
那男人临走时看向祥云庵的眼神,满是不屑与厌恶,不见半分敬重。
珍珠飞快地在脑子里画着地图,距离时丰八十多里,有一个千户营,时丰知县摆不平那些夷人时,千户营便会出面,但也就是吓吓而已,不会真的出手镇压,这里生活着成千上万的夷人,真若是引发夷人暴乱,便是大事。
珍珠在军营里待过几年,是不是军人,他能看出来。
这就如国公爷,即使穿着儒生袍,他还是一员武将。
那男人不像军人,他身上没有半丝军人的气质。
时丰县的邻县是红信县,可红信县是在时丰县的东边,刚刚那一队人马是朝着西面去的。
西面,那是
猛的,珍珠想起了一个人,他吓了一跳,朝着自己的脑袋用力拍了两个,让自己清醒。
不会,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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