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应下“是公子”
白子卿很快就回了质子府,他的主子太过羸弱,像是一束晨曦的光,又像是春日的暖风,他沉浸其中,又怕一个不小心,就让人生中唯一的美好流逝。如果可以,他想时时刻刻将主子拴在身边,让她成为自己身上的一个部分,如此就再也不怕被人抢走了。
白子卿撩开幔帐,伸手探了顾笙的面,触感细软的不像话,他蹙了眉,虽说还未曾试过,但也能猜出吃了那药丸之后会有怎样的影响,毕竟在无数个夜里,他也不止一次的肖想过自己的主子。
净房内没有点燃油灯,白子卿知道顾笙不喜欢旁人看见她沐浴,他瞒着她,在黑暗里替她用了凉水稍稍擦拭后,才将顾笙放上了榻。臂弯里的轻柔,白子卿舍不得放下。他骨子里的强势与独断给他制造了机会,就那样放肆的也躺了下去。
“主子,我们就这样也很好。以后天天这样,行么不说话就表示你默认了。”
少年的眼睛早就适应了暗黑,感受着主子在他怀中无端乖巧,他内心的狂想和野心像是肆意生长的藤萝,终于
她是他的主子,是他生命里唯一的曙光,他现在一点点汲取她独属于她的味道,沉迷其中,仿佛将那些暗黑龌龊置于脑后,他难得如此放松愉悦。原来这样的事,能让人忘却数年的伤痛和彷徨。
少年没有经验的,单单靠着本能即可。这个时候的主子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少年的血液澎湃,在无望的尘埃里看见了黎明的曙光
顾笙热的厉害,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困着她,让她无法动弹,她无意识的低低控诉,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白子卿抬起头来,看着顾笙白皙滑嫩的小脸,她面颊上的红润,是因为他而绽放,暗黑中,时隔数年,少年终于学会笑了。
白子卿到底没有进行到最后,他知道,主子一定会很不高兴。
第二天,顾笙醒来时,腹内的不适感减缓了不少,但她发现嘴中有点麻,想来大概是丹药引起的副作用,顾笙并没有过多留意。
白子卿进屋,给顾笙端了净面的铜盆,少年仿佛在一宿之间容光焕发了,清俊的眉目之间透着爽朗与阳刚,唯一大煞风景的是他左脸上一道划痕,像是用了锋利的指甲留下的印记。
顾笙鬼使神差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看见指甲缝里的血迹,她浑身一僵,问系统“他是不是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系统“昨夜都是马赛克,我什么都看不见。宿主,我感觉反派很快就要行动了,如果我们制止不了他一统天下的脚步,那就把他引到良善的道路上,你要是完成不了任务,不仅你要死,我也会被卸载的,嘤嘤嘤,我如此弱小又可怜,生活就要对我下手了”
顾笙“闭嘴”
她看向了少年,而少年已经绞好了帕子,非常熟练的给她擦脸,顾笙接过面巾“我自己来。”
白子卿本来是个问题少年,但今天早晨非常好说话,也不再阴沉着一张脸。
顾笙“”总觉得心里不安呐。
古道长亭附近,楚国送嫁的队伍正在休息饮茶,顾溪身为楚三公子,日子过的比太子还要滋润,他的相貌随了楚人的秀丽,眉眼微微上挑的弧度,总有几分像顾笙,清媚风流。
此时,黄土官道上吹来一阵疾风,扬起的尘土让顾溪频频蹙眉,“以我看,新田城也并非什么风水宝地,还不如我大楚山水宜人。”
幕僚周梁之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他是效忠于楚王的,因着楚王打算废弃太子,而新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