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什么熟我女儿怎么会跟这种人熟。”他话刚落,关氏便大声反驳,直吓了阿丹一跳。
“说说而已,你想吓死我啊”阿丹翻了个白眼嗔怪道。
关氏深吸了口气,坐到一旁没好气的对着绣了一半的针线一顿扯,想到方才男子的神情,忍不住皱眉。
“这什么大人的夫郎以前是这村里头的”
趁着今日不用去酒楼,童山砍来了些竹子在院子里围了一个围栏,专门用来养野兔的,反正不难养,喂些野菜野草就能活,倒省了不少买肉的钱。
等闲了再上山抓几个,煮着吃也蛮香的,想到昨日香喷喷的兔肉,童山吞了吞唾沫,不住回味起来。
将最后一块竹子绑好,童山抓住两只在院子里乱跳的野兔,毫无怜惜之意,直接扔进围栏里。还特地从外头拔了几把干草丢进去,不再多看,开始收拾院子。
太阳差不多到头顶时叶长秋还没醒,童山有些担心,洗了把手,走到卧房门外抬手敲了敲门。
虽然她也不知晓自己的卧房为什么还要敲门,只觉得理所应当这般。
里面静了片刻,随后响起少年微微沙哑的嗓音。
“进来。”
迟疑了一下,童山缓缓推开门探进去一个脑袋,看着坐在铜镜前的少年,此时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前额的青丝已经被他编到脑后,露出如雕刻般完美的侧颜。
在女子的注视下,叶长秋耳尖微红,双眸低垂,微微撇开脸,露出了下颚处的红痕,那是昨夜童山忘情时留下的,在少年莹白的肌肤中异常显眼。
想到昨夜的孟浪,童山一时有些尴尬,清咳了声道“马上要到晌午了,菜已经给你热好,快些换衣裳出去吃饭罢。”
“嗯”
少年轻轻应了声,玉指卷起身前几缕青丝,低垂下的长睫微颤,视线无处安放,忍不住瞥向女子,下一瞬又怕被她发觉一般移开。
“那、那你快些出来。”
说完童山便想出去,在她看来昨夜她纯属就是趁人喝醉占人便宜的浑人,虽说两人已是夫妻,但童山心里还是有无法泯灭的罪恶感。
两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酒,她当真是怕了,日后绝不能再碰那害人之物。
脚刚跨出一步便被屋里的人唤住。
“你、你就这样出去了”难道不应该对他说些什么吗,明明两人昨夜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
“我出去给你端粥出来。”童山解释道。
叶长秋垂眸抿了抿唇,突然小声喃了一句,两人距离有些远,童山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什么”
“我”少年脸色蓦红,垂眸咬唇,很是难为情的搓揉着白色亵衣,猛地闭眼,豁出去一般开口“我、我身子不舒服”
“”
“哪儿不舒服”没反应过来的童山走到他身旁,蹲在他身前,有些担忧的打量他。
少年玉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异常显眼,童山看得眼角抽搐了下。
“我全身都不舒服”得了关心的叶长秋开始矫情,指了指脖子,又指了指胸膛,手指一路向下“这这这都不舒服,好痛好难受”
可也很舒服,他心里暗自加了一句,那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只是想想便有了反应。
童山蹙眉,神情严肃地用手背碰触他发烫的额头。
“你额头有些烫,我带你去找郎中。”
说罢,连忙拿起架子上的衣裳便要给他套上,却被叶长秋一手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