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宽袖下的手紧攥,眸光冷冽的看着两人走远。
“长秋,你站那做甚”那头坐那的许云臻喊他,刚喊完嘴角就痛的直龇牙,心下暗恨,定要报这个仇。
叶长秋冷冷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冷笑着宽袖一甩往竹林外走去。
见少年走过来许云臻连忙站起身子,手捂着嘴角卖可怜“方才被那蛮人打了一拳,长秋你瞧瞧”说着手放开将伤处露给他看。
谁知少年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直接越过她就想离开,却被许云臻不知趣的拦下。
“长秋你怎么了”许云臻捂着嘴角拦在他的身前,不解的看着他。
叶长秋隐忍的捏了捏手指,冷声道“云臻姐姐若是伤了就去看郎中,不必特地给长秋看。”说罢,绕开她离去。
留下路中间怔住的少女,许云臻呆愣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长秋他以前从没对她这般冷漠过的
定是方才瞧见了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嫌弃了她,许云臻眼眸蓦地阴沉,紧攥的拳头微微发抖,恨的几乎要咬碎一口牙。
站在她身后的刘福田看着她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咽了咽口水,迟迟不敢上前。在那等了片刻,见许云臻还没有动作,刘福田才怯生生的开口“臻姐”
一瞬间就像找到了出气口,许云臻倏地回头,赤红的目光恶狠狠盯着她“方才为什么不帮我”
“什、什么”刘福田全身一颤,愣愣地回不过神。
许云臻一步步靠近她,声音一字一顿“刚才,我被她拽着衣襟的时候你为何不帮我”
定是在那里看她的笑话
刘福田被她的模样吓住,双腿发软的往后退了一步,磕磕绊绊的解释着“我帮了帮了只是根本推不动她”
那人就好似笨重的巨石一样,如何拖拽都无法撼动。
许云臻却是不听她的这番解释,快步上前抬脚往她胸口踹了一脚,少女被她直接踹倒在地上痛呼出声。
许云臻这才解气了些,居高临下地冷冷睨着她。
被无故踹这么一脚刘福田也来气了,她捂着胸口狠狠瞪着许云臻“我都说了我有帮你你为什么还要踹我”
许云臻冷哼了一声,不在意的睨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徒留下了地上的人,刘福田捂着闷痛的胸口慢慢起身,抬起手臂擦了擦委屈的眼泪。
以后再也不帮她了,也活该叶长秋不喜欢她,这种喜欢迁怒的小人,应该让那些人瞧瞧许云臻现在这副模样,看谁还夸她
童山回到家里时便瞧见院子里正做着糖膏的两人。
阿丹正认真的学着关氏做着糖膏,听见了声响望过去,和蔼亲切地笑了笑“童山回来了,快快,去洗手待会就可以吃糖膏了。”
“好。”
关氏坐在木桌前捏着手中的糖膏,瞥了一眼她那满头大汗“又去哪里耍了衣裳都给汗湿了。”
童山垂头扯了扯胸前被汗水打湿的衣襟,手不自觉地摸向后腰,声音闷闷道“去了开夏家里”
早知道先将衣裳晾干再回来了。
她那心虚的模样叫关氏微皱了眉,刚想问她,就被一旁的阿丹打断“行了,童山在外面也玩累了,你就让她先歇会。”
关氏这才将到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皱起的眉头也松开,打发着门口的人去洗手。
等人走了,阿丹才向他这边倾了倾身子,小声地劝说着他“童山也不小了,你整日将她当个小孩子来管这如何能行,应该将心放宽些,童山现在那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