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
不好意思,她又想起了曾经被施总支配的恐惧。
“我不怕,我可是做过生发液测评的女人。”谢昭哼哼了两声,手指从陆承司柔顺的短发中穿过,“你到时候要是脱发了,可以让我把测评发给你。”
“你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是有不少。”
“我还有很多惊喜是你不知道的。”
“是吗”陆承司忽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唇角微勾地看着她,“那我倒是要好好探索探索。”
谢昭“”
为什么好好地吹着头发,他也能说飙车就飙车。
陆承司单手揽住她的腰身,凑近她的发梢轻轻嗅了一口,随后一个吻轻轻落在了谢昭的耳朵上。谢昭被这细小的举动刺激得微微抖了一下,陆承司的吻顺着她的耳朵,慢慢延伸到了她的侧近。
谢昭手里的吹风还在嗡嗡响着,她甚至都忘记了要把吹风关上。陆承司又将她搂紧了几分,气息不稳地她耳边道“昭昭,把吹风关上。”
谢昭这才关上了手里的吹风,陆承司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随手放在一旁,将谢昭抱了起来。
两人结婚以后,五花肉就被强制搬离了谢昭的房间。众所周知,五花肉十分粘人,起初的那几天还生气地闹过绝食,甚至半夜的时候扒在谢昭跟陆承司的房间门口扰门。
以往它这样闹腾闹腾,谢昭一般都会妥协,但这次五花肉一连闹腾了几天,还是没能如愿搬回去,它终于意识到这次可能真的要学会独立了。:
谢昭看它不吃饭,也有些心疼,但让它继续住在他们的房间里肯定不妥,毕竟房间里动不动就会上演一些限制级的内容就像现在这样。
五花肉还是个孩子,他们不能带坏孩子。
几天之后,是陆承司爸爸的忌日,陆承司带着谢昭,跟李璇一道去了墓地祭拜。
结婚前谢昭来看过陆承司爸爸一次,那时候她才知道陆承司爸爸叫陆远林。也是那时候她才听陆承司说,诺森集团的“森”字,是用陆远林的“林”和李璇的“木”组合而成的,而“诺”字代表着陆承司爸爸对妈妈的承诺。
说真的,她刚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吃了一嘴的狗粮。
但这也说明陆承司爸妈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可想而知当初陆远林的突然离世给李璇造成了多大的打击。
就连陆承司自己都说,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体不好,她妈妈放心不下他,可能已经想不开跟着他爸爸走了。
时过境迁,如今李璇站在陆远林的墓前,已经能笑着跟他讲陆承司和谢昭的事了,还故意当着他的面,催了催他们生孩子。
回来的路上,李璇没有跟他们一起,陆承司知道每年这天她心里还是不好受,便也没有再打扰她。
谢昭倒是有些担心,怕留下她一个人会出什么事。
“放心吧,最初的几年都熬过去了,现在不会了。”陆承司看着谢昭,“比起这个,你还是先担心一下妈妈的催生吧。”
谢昭“”
她其实也不是不愿意生小孩,有个她和陆承司的小孩,她还是很喜欢的。她主要是害怕。
“我跟你说,我们编剧群有个编剧最近就怀孕了,你知道她有多惨吗”谢昭绘声绘色地跟陆承司讲,“她从来不知道怀孕是会牙疼的”
“牙疼”陆承司显然也没有听说过,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
“就是她有智齿啊,因为平时影响也不大所以她也没去拔,谁知道怀孕以后,牙齿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