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话他们也只能私下说说,谢昭是李璇请回来的,人家老板相信,他们也没有办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璇对科学和玄学都信,没有把他们医疗小分队赶走。
陆少爷还有救。
谢昭被赵宽这么一问,也有些尴尬,不过只尴尬了一瞬,她就挺起胸膛道“我当然是过来帮陆少爷祈福的,祈祷手术能顺利、成功”
赵宽“哦。”:
“到时手术成功了,军功章也有我的一半。”
赵宽小声嘀咕“那也得看人家医生答不答应。”
这话谢昭就不爱听了“要是没有我,任凭医生手术再精湛,陆承司就是不愿意接受手术,你又有什么办法”
赵宽“”
好的,他确实没有办法。
“总之这件事就这么谈成了,你们都是见证人。”谢昭说完,还有些不放心,“要不我们再签一份协议吧,白纸黑字的比较保险。”
“不用。”陆承司懒得跟她折腾,“我说了,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只要你真能让我妈妈看清姓傅的一家人,我就接受手术。”
“嗯那我们拉个勾吧”谢昭走到陆承司床边,伸出小手指,“还是得有些仪式感。”
“”陆承司真的是好久没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了,他上一次跟人拉钩,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吧。
“你是不是不敢”谢昭微眯着眼打量他,“你是不是就打算过河拆桥,毁约不认啊”
陆承司眉头轻轻一皱,也把自己的小手指伸了出来。
谢昭像是怕他反悔一样,飞快地用自己的小指勾了上去,还吟唱起了著名咒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陆承司“”
幸好这个房间里除了他们,只有赵宽和小黄两个人。
“好了,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谢昭忙活完,从陆承司的房间里退了出去。赵宽看着她走出去,关上门,然后回过头来看着陆承司。
陆承司被他看得又皱了皱眉“什么事”
赵宽讷讷地摇了摇头“就是没想到少爷竟然真陪她玩这么幼稚的东西。”
“”陆承司警告他,“这件事不许再提。”
赵宽严肃地点了点头“好的。”
“”
谢昭从陆承司房间出去后,发现警察又来了,正在到处搜查。这次来的警察比晚上的时候多了不少,但是依然没找到别的证据,昨晚的大雨对现场的搜证非常不利。
李璇正在跟一个警方负责人交谈,谢昭偷偷凑过去听了一下,发现他们在说已经查明了那个不明液体。
针筒里装的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市面上比较常见的治疗心律失常的药物。只是这种药物在临床中出现很多不良反应,已经明令禁止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只能采用口服药片的方式,而且剂量非常严格。一旦用药过量,很快就会导致心脏衰竭。
谢昭听到这里,不由感到一阵凉意。要是她昨晚去得晚一些,陆承司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她捏着拳头,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傅弘深和傅朗这会儿已经离开庄园,回到了家里。傅朗昨晚一夜没睡,本想上楼去睡个觉,没想到还没转过身,就被旁边的傅弘深一脚踹到了地上。
傅弘深虽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但他长期坚持健身和运动,不仅身材保持得很好,体力也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