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从郁桓身上又拿下他刚还给郁桓的几瓶药,将一瓶红色的药瓶递过去“你说的是这个吗这个瓶底上写着红玉散。”
“没错,就是这个”药仙眼睛一亮,又扒拉起剩下的那几瓶药,“这儿还有聚神粉呢,这几瓶都是好东西呀,对郁桓现在的伤势都有用,郁桓既然有怎么不早拿出来”
“他他前几日将这药借给我了。”
药仙看着阮秋平的表情,叹了口气“你也别担心了,吉神已经开始发热,就代表身体快该好了,他本就不是普通神仙,再加上这些上好药品,估计没多久就能醒了。”
阮秋平抬起头“郁桓用的药和我受天雷之后用的药所差无几,那他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等他醒了,你自己问吧。”
药仙走后,阮秋平一瓶一瓶地给郁桓喂了药,然后趴在郁桓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就在床边看了郁桓一天。
直到天色昏暗也不挪动一下。
似乎是怎么都看不厌似的。
短短几日,郁桓真的瘦了很多,脸庞的棱角更加分明了,肩膀更薄了些,连手上的血管都比原来明显了。
阮秋平的视线忽然定在郁桓的左手上。
他左手的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订婚戒指”。
阮秋平轻轻的握上郁桓的手,两人无名指上款式相同的订婚戒指在昏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
阮秋平还记得自己曾经为郁桓带上这枚戒指时,说是换成婚戒前都不能取下。
现在他们的婚礼没有了,婚薄销毁了,可这枚戒指却仍在他们无名指上戴着。
原来郁桓没有摘啊。
郁桓嘴里说着要和他解除婚籍,永不再相见,还将他们的山洞搬空,布了结界,不让他进去。
郁桓做得那么绝,好似要与他断情绝义,对他已经厌恶至极可却始终没摘下这枚戒指。
阮秋平展开郁桓的左手,闭上眼睛,轻轻将自己的脸庞贴在他的手心里。
清晨的一缕金色阳光落在了阮秋平的脸庞上,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卧了一夜的姿势,让他整个身子都有些发麻,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才忽然发现郁桓已经醒了过来,并半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他。
朦胧的睡意一瞬间就被抽走了,阮秋平彻底清醒了。
郁桓的眼神深邃平静,可阮秋平却忽然慌乱了起来。
“不是我非要赖在这里的,是你,是你不让我走的”
阮秋平没什么底气地率先开口道。
说不定郁桓昨天也是生病,烧糊涂了,才会说出那种话戒指,戒指可能也是气晕了头一时忘记了取下来,说不定郁桓现在清醒过来之后,就又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了。
他难以抑制地胡思乱想着。
他再次重复着说“真的,我没撒谎,是你昨天”
“是我央求阮阮不要走的。”郁桓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又喑哑。
“是我求着阮阮不要走的。”他重复说。
阮秋平愣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
郁桓动了一下胳膊,似乎想要抬起手,但却没抬起来。
阮秋平低头一看,才发现郁桓的整个左手被自己枕了一夜,都被压的发白了。
阮秋平慌忙低下头去给郁桓的手按摩,低声的说了声对不起。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