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沈二叔在电话里，明确说了自己发现了杜文书。
阮白不认为沈二叔会在撒谎。
所以，对于这一点，更有可能的是，沈二叔本人或许就认识杜文书，以及一些和杜文书相关的人。
而秦女士没有说错的话，杜文书本人其实是dsas公司老总的儿子。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杜文书即使厌恶dsas，还是进了这里的研究所，并且让秦女士气得要死，也不敢贸然对他下手。
当然，目前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沈二叔既然知道杜文书的存在，可能他之前就和dsas公司有商业来往
想到这里后，阮白特地搜查了一下沈氏集团的旗下公司和各个项目，将那公司名单里的一大半都剔除了，留下一百多个和沈氏有着关系的。
可是这里面，并没有几个老总姓杜，仅有的那几个，他们要么没有儿子，要么儿子们也都三四十了，各个都热衷于事业，其中瞎了一只眼，并且进了研究所的儿子，根本不存在。
之后，就再无进展了。
她毕竟不是沈二叔，也没在那个阶层生活过，又没有沈二叔的秘书团，更别说参加一些觥筹交错的饭局，结识各个地方的人，发展庞大的人脉关系网了。
天知道，杜文书和沈二叔的关系，是萍水相逢，还是关联颇深呢
而且dsas公司在现实里都不叫这个名字，谁说杜文书在现实里，名字也叫“杜文书”
至于沈青云她根本就不指望被沈二叔刻意隐瞒的他，能知道多少这方面的信息。
阮白想了好几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真要细致查下去，耗费精力太大，得到的收获却微乎甚微，于是她也就只能把寻找出dsas公司这一事往旁边放一放了。
反正，她接下来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
还有就是，沈二叔之前嘴里所说的，游戏里虚无缥缈的鬼怪，在现实里可以用“其他东西”来代替这一点，让阮白非常困惑。
鬼怪怎么替代
她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发现目前出现过的鬼怪，好像都是人形。
所以说，沈二叔的意思是，鬼怪其实能被现实中其他人给替代
而鬼怪的特点是什么
和玩家敌对，拥有某些执念，伤害力爆棚，并且它们和nc最大的不同是，很难被攻击，也不知道能不能被杀死，因为目前没有人去试图杀过。
讲真，阮白甚至觉得，鬼怪某种程度上来说，和玩家挺像的。
只是大家和它们接触不多，遇到了也尽量避开了，所以目前也察觉不出来它们和现实的联系。
将种种困惑和细节都汇总到一起后，阮白挑挑选选，又修改了好几遍，最终发现，自己目前要搞懂的，主要就这三个问题
其一，鬼怪还有什么特点是没被发现的，并且能在现实里用其他东西替代的。
其二，弄清楚杜文书的实验成果是什么，为何会让dsas内部其他高管，甚至别人都非常感兴趣。
其三，杜文书的经历。
只要发现了这三点，杜文书是谁，dsas公司在现实里的原型是哪个，其实就迎刃而解了。
后面两项，她可以在游戏里慢慢来，毕竟一个游戏可透露的信息，并不多，积累在一起才能突破。
她首先可以做的，是先去试探鬼怪，摸索出鬼怪的其他特性。
确定了自己后面要做的主要工作后，阮白就静下心来，陪伴奶奶，和顾不朝一起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