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才刚走,顾三就要出去
“有一些经验丰富的老玩家,曾经总结出一个游戏规律,叫做危险限制,”顾三说,“为了给玩家喘息时间,同时也为了调解游戏难度,不同等级的逃杀游戏遇到危险的时间间隔是不一样的。”
“比如在这个b级世界里,我此时遇到了危机,那么接下来的一定时间里,我就会处于被保护状态,不会再有危险;而在s级难度世界里,危险是每分钟都会发生的,休息时间需要玩家自己想办法争取。”
阮白听完了,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这时候,门已经可以被轻松推开了。
他们轻手轻脚地离开屋子,走到刚刚女人所站的窗边,向四周望去。
而这一望,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村子里每家每户的屋檐上,都挂着一块小木牌,上面有着朱砂写出的符箓。
黑夜里的人鱼村,被一团几乎要化作实体的黑雾浓浓包裹着,周围的一切都在雾中变得模糊,唯有那一道道的木牌上,符文宛如一道血色的灯,无比显眼地在黑暗中亮起,随着风而晃动,将整条街道都映出一层浅浅的红色。
而他们所住的房间的窗户外,原本应该也挂着这样一个符箓木牌,只是不知道是谁剪短了绳子,拿走了木牌,使得檐下只剩下一根红色细绳。
“这些都是什么可以保护人的符箓吗”阮白愣愣地看着周围,又看了看头上的细绳,“我们会被盯上,是因为有人拿走了这里的木牌”
只是这些符文,怎么都是红色的,看着不仅不会让人有安全感,反而显得十分诡异。
“应该是的,”顾三看着绳子的末端,摸了摸,声音顿时冷了不少,“而且,很有可能是这两天才剪短的。”
绳子的切断处非常新,没有被灰尘沾染上,并不像陈年的割痕。
阮白也发现了这一点,脸色一变,马上开始扫视四周。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或许他会留下什么痕迹,能被她寻到。
很快,她就发现在她的脚下,恰好有一个脚印。
刚刚那女人离开时,带走了屋内的水,却没有带走屋外的。此时窗户外一片土地都因此变得湿软,那个人的脚印也因此清晰地留了下来。
“脚印不大,和我差不多,应该是个女人的脚,”阮白伸出脚比了比,说道,“我觉得,这可能不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脚印。”
刚刚那个女人,似乎对他们这种正常人深恶痛绝,阮白猜测这脚印应当是别人留下来的。
这样一来,割了木牌想害他们的人,究竟是谁
是村民,还是玩家
顾三听了她的话,不予置否。
“回去吧,”他淡淡地说道,“先睡一觉,明天再看。”
阮白想了想,觉得能发现的线索估计就这些了,于是点点头,跟着顾三回了房间。
然而在进入房间的一霎那,阮白若有所觉,猛地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房子。
只见那屋子的窗户处,正隐隐约约贴着一张惨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人脸。
它在看他们。
“怎么了”顾三察觉到阮白的迟疑,在屋子里问。
阮白手指微颤,刚想说什么,但那人脸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后,就飞快地就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咽下了话语,进入了屋子。
因为刚刚完成了随机任务,她现在手里有1000积分了。
阮白被那人脸盯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