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李美玲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而江楚珊继续往下说“您一回老家,我婆婆现在又来不了,我一个人又要看孩子,又要上班,您觉得我的身体不仅仅男人有需求,她也被亲出火气了,说着话,手就伸向了男人背心的下摆,摸了两把结实有弹性的腹肌,然后往上推男人的背心,结果刚撩起一个边,就被男人按住了手,沙哑着声音道“现在还不可以,再等等,你的身体弱,多休养两天。”
然后在她的耳边咬牙道“到时候再满足你。”
然后腿上就挨了一脚踹“边去。”
杨新洲偏不,上身从后面抱着她,一条腿压在她的身上,头搁在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说道“咱们说说话。”
江楚珊挣扎着边喊“热。”
边问道“说什么”
杨新洲便说道“就是制糖厂的事儿,你能不能帮忙写一个管,拿了裁剪衣裳,一天下来最起码能缝制一套衣裳,不说这件衣服的利润多少,就是我光挣手工费,一个月就不只十块钱了,还不用劳心劳力,所以我干嘛吃力不讨好地接制糖厂的厂长,是悠哉的小日子不好过,还是做衣服挣钱不香。”
她的这番话让李美玲和杨新洲都有些碎三观,这个年代大家讲的是奉献,从来没有人这样算账的,或许有,但是江楚珊的言论,他们绝对第一次听,所以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关门去,李美玲更加夸张,还特地出门看了看,确定闺女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人路过听到,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来就朝着闺女的后背打了一巴掌“作死啊你,啥话都敢说,被人听见了,有你好受的。”
江楚珊看她娘后怕的样子,还有杨新洲也是一脸的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不过还是嘴硬道“这不是在家里吗”
李美玲戳她的脑袋“这里能跟咱们家比吗,就是你在屋子里放个屁,隔壁说不定都能听到,你得亏住的最边上,东边没人,和西边又隔着厨房,要不然”
要不然后边李美玲咽下去没说,可是江楚珊能听懂她的未尽之意,脸顿时成了煮熟了的虾子,而杨新洲也跟着尴尬起来。
回想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先前媳妇儿月份大了,不能够同房,后来生了之后更不能,心里头的尴尬顿时消散了些,忙说道“娘,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江楚珊也低声道“我以后说话,嘴上也会安把门的。”
李美玲也尴尬,不过见闺女和女婿都做了保证了,便不再说这话茬,转而又说起江楚珊那惊人的小算盘来了。
“珊珊,咱们现在的好日子来得不容易,那都是无数革命烈士的鲜血换来的,咱们虽然是普通人,但是该做贡献的时候,不该去计较个人的那点利益,新洲还是干部,你作为家属,更应该起带头模范作用。”
江楚珊刚开始还以为她娘被她爹给同化了,也讲起奉献来了,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后,她顿时明白了,她娘还是她娘,说了这么多,中心思想就一个,怕她的做法影响到杨新洲在首长那里的印象。
也就是在这里隔墙有耳,她娘不得不把话说得委婉点儿,要在老家就不会说得这么委婉了,而杨新洲也回过神来了,丈母娘不愧是曾经的妇女主任,又当了几年的支书家属,政治敏锐度就是强。
“娘,部队上是个讲究实力的地方,珊珊这边就按照她自己的心意过日子就好,不用特地迁就我,为我牺牲。”
李美玲再次剜了闺女一眼“你怎么个意思”
江楚珊一手举着闺女的拳头,一手举着儿子的拳头,把俩人的小拳头合在一起,做一个拜托状,再捏着嗓子道“姥姥,我们要妈妈陪。”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