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鸡屁股,摆到她面前。
“娘子,我我用过饭了,此时不饿。”乔婆子急的频繁与江管事递眼色。
“不饿,也好,严嫂子,把饭菜端到我娘院儿里,教她老人家看个稀罕。难不成,这是江家独有的规矩,给下人们吃这等菜食。”
江管事闻言,忙劝道“娘子,这等吃食,还是别端过去了,没由得污了大娘子的眼儿,想必,是这婆子粗心,才治了这样的吃食,您大人大量,饶了她这一回吧,她日后不敢了。”
“还不快与娘子磕头,教她饶了你。”
那乔婆子闻言,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与荣姐磕头,荣姐好似没看见似的,对江管事道“哪里是一回,我的陪房们都与我说了,我从家里出门,就带了她们几个,孰料,来了这,教你们给欺负上了。
你们欺负她们,便是辱我,江管事,我常闻家中规矩大,此事,就按规矩来吧。”
江管事叹了一口气,教乔婆子用掉那碗鸡肉,任乔婆子如何哀求,荣姐都不松口,在场的丫头婆子,看了都觉出这个新来的吴娘子不好惹。
乔婆子哭哭啼啼,连吞带吐的用掉了那碗鸡肉,然后又被俩婆子按到外头打了五下板子,江管事问荣姐“娘子,您看这样罚她可行,我再教人与您的陪房们收拾桌席面出来。”
“不好白吃席面,按规矩来,该吃什麽便吃什麽。”荣姐说罢,就带着人走了。
她这一行事,不到一日,就传遍了东西两院儿,谁都没想到,新妇是个这样厉害的人物,刚来五六日,就逼的江家婆子吞了一碗带毛的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