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有人进来偷了箱子她也发觉不出,荣姐的嫁妆不少,摆满了一整个院儿。
“二姐,她们人都去哪了,怎麽只有你一个人守着嫁妆”
春桃行色匆匆,荣姐行完礼数,又回到了喜房内,春桃原是在喜房里面伺候荣姐的,姐放心不下自个的箱笼,尤其是盛首饰头面,金银交子的那几口箱子,就使春桃过来看看。
“方才有个妈妈,说是大娘子院里的,唤我们去灶下用饭,我放心不下姑娘的嫁妆,便留在这了。”
“孙婆子哪,姑娘不是教她今儿守着嫁妆吗”
“不知哪里去了,刚才就没看见她。”
“好个孙婆子,真真是气人,二姐,你在这守着,别挪地方,谁叫你你都别去,等咱的人回来,我这就回去告诉姑娘。”春桃气的跺脚。
梁堇应下,教她只管回去。
外人只以为官宦人家都体面,新妇的嫁妆箱子摆在这也没有人动,这就错了,江家四房人,二房人住在一处,主子不动歪心思,下面的人呐
从荣姐的哪个箱子里随便偷走一两件物什,都是值钱的。
他江家规矩就是再严,也没严到能约束下人不偷盗,这厢春桃回到喜房,把事与荣姐说了一遍,荣姐心中暗气孙婆子不中用。
“二姐是个可靠人,那些子人,个个没长心肠。”
荣姐可算是明白她临出门的时候,她母亲与她说的那番话了,她手里虽然有这些陪房的卖身契,赁身契,可她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真心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