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时想想,那也没什麽好顽的,有些索然无味,手气好能赢几个铜子,手气不好还要往外倒贴,不仅如此,要是教她女儿知晓了,没她的好果子吃。
“不知娘子唤我来可是有事交代,若是有事,娘子只管交给我。”刁妈妈问冯氏。
冯氏想了想,说道“这件事,只能由你去替我办,旁人去办,我不放心,此事不要教旁人知晓。”
果然,娘子有这麽多陪房,只让我去办,这说明什麽,说明娘子心里看重我,旁人都不如我在娘子这有分量,娘子不放心她们刁妈妈暗想道,越发觉得她是冯氏放在心尖上的陪房。
“娘子放心,只要是娘子交代给我的事,我是万万不会和旁人碎嘴的。”
冯氏就交代她去外面打听宋家酒楼里的姜行首,对方是何来路,平日都与谁往来家住在哪,家中可有亲人在世。
今日梁堇放假,在家中炉子上正炖猪蹄,就见她娘抱着一只瓶儿喜滋滋地回来了。
“娘,你打哪得的瓶子”
“女儿,娘子就是疼我,我刚才去娘子屋里,娘子给我的,快来瞅瞅。”刁妈妈刚才在屋里接了差,快出屋门的时候,冯氏喊住了她,把瓶儿给了她。
她是又欢喜又感动,欢喜得了个瓶,感动的是冯氏这般看重且疼她,这次差,她一定要给娘子办好,教娘子知晓,她没有看错人。
二房的冯氏,见给了刁妈妈一只瓶,刁妈妈便感动地湿了眼,冯氏也不免心中动容,打这后,对她更加纵容,且看重信任。
这边的梁堇见冯娘子给了她娘一只好瓶,心中不免生疑,定是私下交代了她娘什麽事,要不然好端端的给瓶做什麽。
要是她直接问她娘,她娘不一定会说,梁堇深知她娘的性子,就故意套她的话,“娘子虽然疼你,却不倚重你,你看她有什麽事都是教她信得过的妈妈去干,给你个瓶就把你欢喜的不成样子,还说自个得娘子看重,这样的话,你在家说,做女儿的不笑话你,你可不要去外面说。”
“你怎麽知晓娘子不倚
重我,刚才在屋里还让我替她”刁妈妈说着连忙闭上了嘴,不肯再往下说。
“娘子让你替她做什麽”梁堇问。
“没做什麽,我去娘子屋里送花,娘子让我替她往盆子里添炭块。”刁妈妈借着在屋子里摆春瓶,打着马虎眼。
“二姐,你说这瓶子摆在哪合适,咱家摆了这瓶,显得屋里都亮堂了不少,这瓶可真好看”
梁堇把屋门从里面插上,小声说道“你不与我说,我也知晓,外面都传开了。”
刁妈妈面色一变,放下春瓶,不知女儿在诈她的话,把她拉到里面,问她打哪听来的,
“你在外面可不要乱说,平时瞧着吴相公多正经,谁能想到他和酒楼里的行首有了粘连,咱家是啥样的人家,要是教外人知晓,娘子在那些官眷中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冯氏只让刁妈妈去打听姜行首,没和她说这些,可她又不是傻子,吴相公是一州的知州,家里连个小的都没有讨,自然会往他身上想。
要是吴相公和姜行首之间没猫腻,那娘子何故让她去打听一个酒楼里的行首,她瞧着娘子神色不欢喜,更加肯定了自个猜的。
“吴相公没良心,把咱娘子的好都给忘了个干净,想当初,要不是咱家娘子拿自个的嫁妆为他操持里外,打点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