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吴三郎不傻,把祁氏说的脸庞臊红,明知二叔给二房送礼物,是给他侄女添嫁妆,还非要在这怪,甚至还说二叔瞧不起他这个侄子。
他已经够让着她了,怕她吃醋拈酸,屋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还想让他如何上次因着宅子的事,挠花了他的脸,害的他几日没敢出门。
要是让他娘知晓她敢挠他,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他为她瞒了下来。
“生不出孩子,你怎麽能怪我,许是不能生的是你,你二叔往家里抬了几个偏房,不是肚皮也没动静。”
祁氏见他呛她,又怪她连个姐儿都没有给他生,委屈地用手绢捂住了脸,为了这事,她没少喝汤药,可还是怀不上,有什麽法子。
男子被说不能生,是极伤脸面的事,吴三郎再好的脾性,也气的甩袖出屋。
世道就是这般奇怪,男子能指责女子不能生养,女子却不能指责男子。
说过二房三房之事,再说说梁堇。
八月十五那日,金桂飘香,到处染的都是香气,三姑娘院里的丫头都跑到吴家后面喂马的地方捡桂花晒干做香囊。
那里靠着外墙种着一棵金桂,梁堇本不爱闻桂花香,可桂姐因着名字里有一个“桂”字,偏爱桂花,她一个人捡嫌捡不过人家,就使二姐来帮她一块捡,捡来的桂花装进布袋子里。
可巧,秦家媳妇来马棚寻旺儿给她跑腿,在丫头中,一眼相中了长相清秀的二姐,便动了心思,她家里有个哥儿,才十五岁的年纪。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