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更是忙不迭的叫停江凯越的话,就是朝傅国公他们道歉,“国公爷,世子爷,我家小子失礼了。”
说着,他就拉着才看清状况的江凯越,给傅国公他们道歉。
在江凯越垂着小脑袋道歉的时候,李渔燕早已把这个小插曲给抛在了脑后,开始在屋子里跟陈氏他们一起清点,明天要出海所带的行礼。
反倒是李恒远几个,为江凯越这个小不点都敢惦记自己闺女妹妹姐姐,而生了一肚子的气。
李恒远更是为这件事,朝着李清宇再三嘱咐交代,让他在船上盯紧那些对李渔燕意图不良的臭小子。
“放心吧爹,我一定看好了”
这会儿的李清宇还不知道,他这边前脚才保证了,后脚就有人来家里给挖墙脚
第二天中午,李恒远陈氏等人,把李渔燕李清宇送到码头,同一时间,傅国公跟傅墨言也从傅家在临江县的庄子出发,来到了码头。
船只渐渐离开码头,李渔燕站在甲板上,朝着还站在码头上的人挥手,“爹娘,你们回去吧,我会时不时的回来的。”
“嗯”陈氏点了点头,朝着他们喊道,“你们一路上主意安全啊。”
李恒远,“有事记得让长空送信。”
“嗯,好”
十来艘船渐渐的从码头远离,等到船上的身影开始模糊不清时,傅国公才开口道,“走吧,他们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我们一起回吧。”
“嗯”傅国公说着,还朝李恒远看去,“李兄,我听墨言说起过,你们这有些清如泉水的好酒”
“您说的是我家酒坊里的百酒、火烧跟烈焰吧。”李恒远笑了下道,“这三种酒确实清澈入泉。”
“哦。”傅国公挑眉道,“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酒,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这还不简单。”李恒远笑道,“这三种酒我家里都备着,您要是不介意,可以一同小酌一翻。”
“当然不介意。”傅国公的眼底闪过一丝狡诈,心底对一会儿要做的事,更有了些把握
另外一边,李渔燕跟傅墨言等人,正朝着南越不停的航行着,而他们不知道,原本应该在南越等待他们的崔邵阳,这会儿早已前往徐州。
两天后,傅墨言等人的从船上下来,就径直的来到清河侯府,清河侯看了眼跟在傅墨言身边的李渔燕,便笑着朝傅墨言道,“邵阳出去了,你们赶了两天路也累了吧,有什么事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在说。”
说着,他就让人安排傅墨言等人,先去稍作休息。
在把人都安顿下后,清河侯才找了个理由,把傅墨言单独叫了过来。
傅墨言一进书房,清河侯就朝他问道,“墨言,刚才人多我也没多问,你现在赶紧跟舅舅说说,前段时间临安疫情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疾疫真是疟疾”
“嗯,前段时间”傅墨言简略的临安附近,有村落爆发疟疾的事,跟清河侯说了下。
“那疟疾到底是怎么治愈的”清河侯整个人往前倾了下,“到底是那位大夫有如此之医术”
“这位大夫您也认识。”傅墨言笑着道。
听到这话的清河侯,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个名字,但是他立马就在心里否决了去,“难不成是周老大夫”
“不是,是渔燕。”傅墨言直接说道,“疟疾能够治愈,完全是因为她在半月岛上给我的药丸,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如此及时的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