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样,海边不少的人家,为了简便起见,吃鱼生的频率可比吃煮起来的鱼要多的多了。
而他们家要不是因为陈氏的缘故,李恒远估计也会选择吃鱼生,毕竟,新鲜的鱼生可没多少的腥味不是。
可惜,陈氏一直觉得吃生鱼不健康,所以在陈氏的监督下,李恒远在家吃鱼生的机会那是少之又少,至少在李渔燕出生之后,她也就只见过不多的几次而已。
正是因为这样,李渔燕他们吃的最多的,还是那些要吐鱼鳞的鱼
好在,这样的日子算是是到头了
李渔燕庆幸不已的想到。
在李恒远吃完饭没多久,张一刀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看到张一刀,李恒远立马招呼他进屋里分钱。
在榻上盘坐下来,李恒远就朝张一刀说道,“我们今天卖斑节虾一共得五两金子,再加上在侯府外的赏银五两,一共是五金五银,换成银子也就是五十五两整对吧。”
“对对对。”张一刀才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李恒远道,“恒远哥,赏银五两就不用算我的份子了,你直接按五十两给分就行。”
“这那行。”李恒远道,“赏银是人家侯府给我们的,不只是你,我大哥也有份,我可不是会赖这个钱的人。”
说着,李恒远就把怀里收着的五两银子拿了出来。
“按照分子来,你占三成五十两银子也就是十五两。”李恒远把五两递给张一刀,再从陈氏准备好的荷包当中,拿出了十两银子。接着再给了张一刀一两银子七百文。
张一刀看着李恒远递过来的铜钱,忙不迭的说道,“哥,多了。”
“没多,就这个数。”李恒远道。
“真多了。”张一刀忙不迭的道,“六百多文,你多给了我几十文钱呢。”
李恒远,“几十文怎么了,你哥我今天心情好,多给些让你买些酒喝。”
听到这话,张一刀不由的乐了起来,“谢谢远哥,我一会儿就去吴家酒坊打酒回去。”
说到这,他立马就想起了昨天李渔燕在吴家酒坊打来的酸酒,一想到那酸酒沾贝壳的滋味,张一刀还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特别是那酸酒,我今天可要多打些回去,让家里的人都尝尝不可。”
李恒远眼睛一亮的道,“对,那酸酒确实不错,一会儿我也准备再打点。”
“那一块去啊,正好打完酒回来,还可以去赶个海,挖点贝壳回来。”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去把我哥的赏银送去,我们一块去酒坊打酒去。”李恒远说着,就快速的站起身来。
在李恒远出门准备给李恒建送赏银的时候,刘氏正在家里为这赏银的事情,跟李恒建发火,“那赏银是侯府赏给你们的,凭什么你弟一个人全给拿了。”
“那赏银是恒远该得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李恒建皱着眉道。
“什么叫没关系,那牛车不是你给赶的,还是他们装虾的木盆里没有我们的份。”
“就是些不值钱的木盆而已,你要多少我再给你打回来不就行了。”李恒建对刘氏的斤斤计较有些反感的道。
“打些回来,你说的倒轻松,那打木盆难道不要花时间的吗。”刘氏越说越气,“不行,我要去找陈氏把属于你的赏银给拿回来。”
说着,刘氏就要朝外走去。
李恒建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