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是她从门诊药房里,翻来的。
“咱先会着聊会儿天吧,我跟你说秦姐,你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紧吗”陆遇安睁着眼睛说瞎话,把饮料递给秦文芳了,说“因为咱们彼此不了解,先说说话,交流一下,明白吗,你得彻底放松下来。”
这个直戳戳的,体位说来就来的女人,听的特别认真,搞的陆遇安觉得,自己简直像那些野鸡培训机构里借着灵性双修揩女人油的野鸡大师似的。
“能说说,咱爸是为什么犯的事儿吗”天为盖,地为床,陆遇安侧坐在垫子上了。
她身高至少有一米七呢,但就是显得特别娇小,这么搂着,特有成就感。
“我大姐,给人欺负了,没了。然后他把欺负我姐那人,给杀了,于是就入狱了。”她答的很痛快,当然,这事儿听起来,也挺痛快的。
“你呢,你对这地儿好像也挺熟悉的,呆过吗,少管所,还是戒毒中心”她反问他。
陆遇安笑了“我从小到大都特别乖,真的。”
成绩优异,体能卓著,除了因为选专业跟家里人闹过,就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秦文芳突然就噗哈哈哈的,笑开了“可你为了钱”
陆遇安揩了揩她的唇,顺势就吻下去了“不要只谈钱,谈钱你放松不了,你得相信我是真的爱你。”
唇才略沾了沾,这女人就激动的不行了,眼泪往外涌着,哭个不停。
陆遇安停了停,把手机电筒打开,缓缓照过铁丝网,在她耳侧吹了口气“我要关手电筒了,你等会,有好看的”
电筒一关,星河重亮,月光又回复了刚才的颜色。眨一眨眼的功夫,铁丝网上一格一格的亮了起来,仿如一颗颗星星,汇在一起,是enfanve。
这是陆遇安在山下找着的荧光蜡烛,融化以后涂在铁丝网上的效果,他刚才折腾了半天,就弄这个呢。
又俗气,又浪漫。
秦文芳把塞不进陆遇安手里的套子扔了“风大,回吧。”
她只想图个欢,他这搞的都是什么呀,小孩子的玩艺儿,败兴。
“别啊姐,这一套流程才开始,你要听我引导,明白吗。”
她迟疑了一会儿,又把那只套子塞陆遇安手里了。
这么好的机会,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有了,不搞白不搞,一点儿小小的不愉快,她能忍。
“怎么样,爽吗”完事后,陆遇安问说。
她暖昧不明的笑了笑,躺垫子上了。
连着三回了,陆遇安头一回算是有头一尾做了回事儿,特有成就感,追着问呢“怎么样,就说说感想”
“哎呀,我身上好像爬虫子了”
秦文芳把裙子卷了起来,扑着。
她一痒,陆遇安也觉得痒了,七月的草地上,到处是悉悉刷刷叫的小虫子,秦文芳摸到一只肉虫甩了,再扑,还有,从身上不停往下扑着。
回到医院,累的坐不住,秦文芳又不愿意睡隔壁那张床,大热天儿的,躺她爸身边,蜷下去就是一觉,睡的死沉死沉的。
“谁挡了我的车”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呢,陆遇安给秦文芳这一声惊醒了。
监狱医院这么大的地儿,她的车头朝着住院部的门戳着,后面紧贴着屁股,横怼了一辆车,堵着她出不去。
她的手机一直在响,还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号码,估计是她丈夫。秦文芳并不接,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