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同样笑了一下点头道“我是答应了啊”
“这么说去病手里又多了三千战兵”
“我想,以去病霸道的性子,应该是这样的。”
“就是不知道郭解发现自己的人手全部被去病当做敢死队战死沙场之后会是一个什么心情。”
云琅往嘴里丢了一颗豆子笑道“是他求我这么安排的,关我什么事情”
两人以茶当酒碰了一下,就当是庆贺霍去病手里多了可用的三千战兵,然后相视一笑,就把这事抛诸脑后。
霍去病从来不嫌弃自己的兵多,不管是什么兵他都能用,骑都尉的兄弟他都往死里用,更别说这些奴隶贩子了。
融融的春日里坐在高台上就能看见无数的百姓正在辛勤的劳作,今日开始种麦子,几十架耧车在挽马的拖拽下在广阔的原野上划出上百道浅浅的犁沟,而后就被后面的竹磨将耧车撒好的种子沟抹平,剩下的就要交给一场场的春雨来催发种子。
一些妇人带着孩子们在地埂子上点豆子,对于农家来说,每一寸土地都不会被白白的浪费掉。
东方朔心情很不好,站在高台底下生闷气,他的鼻子上还有血迹未干,就在刚才,两个侯爷按住他爆锤了一顿。
跟东方朔说起公事的时候云琅心情很怪,
开始的时候云琅还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傻蛋,没脑子才会被东方朔坑,没想到曹襄比他还傻,被人家用一个法子连续坑了两次
云琅喜欢打掉门牙和血吞,曹襄没有这个习惯,吃了亏就一定要找回来。
钱是找不回来,云琅发的钱变成了野民们身上的衣衫,曹襄发的钱变成了更宽敞的房子与更大的院子。
于是,曹襄一拳打在东方朔的鼻子上然后云琅觉得机会难得,也趁机按住东方朔殴打了一顿。
曹襄感觉到东方朔在用脚踹高台柱子,就瞅着台子下的东方朔道“要是把台子踢倒了,我还会打你”
“笑话,你们两个凭什么打我,我可曾往口袋里装一个铜钱”
云琅往下丢一把豆子怒道“谁让你骗我们的。”
东方朔冷笑道“如果你们将来主政一方了,还会被骗的更惨。”
曹襄摇头道“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是别人要钱,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多想一下,还会派家将们去了解一下。
骗我们的人砍手跺脚毫不姑息
只有你
我们两个才会不加提防,让你轻易地得手。”
东方朔大叫道“既然是皇差,那就不要提个人交情,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身为执行官,自然就想跟监督官要更多的钱粮,只有我手里有钱粮了,才能更好地指挥那些野民们干活。
只有野民们得到了实惠,才会听我这个执行官的话。
执行官与监督官天生就是对头
在我提出要求之后,你们本来就该派出家将,家臣来实地勘察,验证,看看我提的要求是不是合理。
偏偏你们两个谁都没心思去查验,我说了话,大笔的钱粮就批下来了,说真的,真正渎职的是你们,可不是我东方朔,这个官司打到陛下面前,我也有功无过”
曹襄怒道“我才不管什么对不对的,你下次提要求,耶耶还会给你拨钱,要是你骗我,耶耶同样会再殴打你一次,这一次只是警告,下一次,就不是打破你鼻子这么简单了。”
“你们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六万亩地上”
东方朔悲愤的大叫一声,就扬长而去。
“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