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曲子
晏阳丝毫不受其他人影响。他心中也有万马奔腾,像是回到了千万年前的疆场上。
边关的风是冷的,夹着风沙,寒彻心骨;边关的日子是苦的,吃不上饱饭,穿不上棉衣;可是边关的人血是热的,他原想着他做不了别的,总能让他们吃上肉喝上汤。没想到只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也有人不愿看到他做到想要好好地活着,最好就乖乖当那笼中雀盆中花,让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让你怎么长你就怎么长
做梦。
便是死了,他也不会回去的。
比起幽咽缠绵的江南软调,他还是更喜欢边关的铁马金戈。哪怕他围着篝火瞎弄首曲子,一群莽汉也能热热闹闹地哄闹起来,一向瞧不上他的大将军虽然还是皱着眉,可他趁着空档朝他举起杯时还是很给面子地一饮而尽。
那是他一生中最快活也最自在的时光,可以畅快地大笑,畅快地饮酒。人生在世,不就求个痛痛快快
看台上的观众只觉自己心脏快炸了,直播间里的观众也炸了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不知道怎么了,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我大概是病了,现在好想去写一百份卷子”
“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小朋友好帅啊啊啊”
“羡慕可以看现场的观众羡慕哭了小朋友开个音乐会吧”
系统提示乌鸦赠送三十六组直播间十朵金色烟花,金光灿烂,烟火璀璨,大家快来三十六组直播间捡金豆吧
乌鸦直播很精彩,继续。
十朵大烟花
足足十万星币
直播间炸得更厉害了,涌进来的人太多,直播间的画面差点卡了一下。
一曲已经结束,晏阳离开赛台,把二胡扔回给瞎子老三,有些倦乏。大约是拉奏那么一曲耗费了太多精力,一阵困意霎时涌了上来。晏阳看了眼夏佐几人,正要叫夏佐把自己抱回去休息,忽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安格斯”晏阳打了个哈欠,眼睛半合着,抬不起眼皮去看抱起自己的人。
“是我,少爷。”安格斯的声音依然恭敬,仿佛永远不会有波澜。
晏阳没追问安格斯怎么又跟来了,大抵是军部的人做事认死理,哪怕被允许自由活动也不会走太远。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晏阳说了句“把人带走”就合眼窝在安格斯怀里睡着了。
夏佐几人愣了一下,顿时想起晏阳身体一直不好刚才那首曲子太过激烈,晏阳精神力又低,怕是受不住那样的情绪起伏。伊莱愧疚不已“都怪我们太没用。”
打赏和平台是对半分的,刚才乌鸦土豪打赏的十万星币平分下来就已经够买下男人。夏佐没有犹豫,当下和六首领谈妥了,还附带上男人的病妹妹。由于男人签下了生死契约,他妹妹得以进入地下世界数量极少的治疗舱进行治疗。
“这也太旧了吧”唐恩说,“这是上个世纪生产的治疗舱,早就淘汰了。你们看这个六星芒,明显是上个世纪一个财阀的标志,五十年前那个财阀已经破产了,没想到还能看到他们的产品。”
“就是因为倒闭了,我们才能买到。”六首领毫不避讳地回答,“要不然谁肯把这些东西卖给我们”
唐恩闭了嘴。
男人的妹妹还很小,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非常瘦弱,但长得漂亮。在这种地方,长得漂亮并不是好事,男人的母亲看着这个女儿一天天长大,心里就越来越害怕,没熬到她成年就病没了。治疗正好结束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