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说法有些迷信,但徐临风还是记心里了,还不放心地问了北佳一句“听见了么”
北佳真是见不得他的那副烧包样,不就是要当爸爸了么至于这么得意么万一生出来是儿子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得意于是没好气地回了句“听见了。”
既然是省文化部举办的画展和交流会,那么开展之前肯定少不了领导发言、青年代表发言的官方流程。
讲厅在美术馆三楼,大厅北侧是一座宽敞的讲台,台下是一排排整齐的座椅,一直延伸到大厅南侧。
徐临风和陆启带着北佳来到展厅后就离开了,因为徐临风绝对是今天是几天邀约参展的青年画家中最优秀也是知名度最高的一位,所以被省领导们当成了青年代表,安排了演讲任务。
在交流会开始之前,他要先去后台做准备。
在离开展厅前他先给北佳安排了座位,临走前再次不放心的叮嘱了她一句“不要乱跑,如果有人找你搭讪,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相信,直接拒绝,乖乖等我回来。”
从今早开始他就一直重复这一句话,北佳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啊。”
徐临风无奈,但还是不太放心,像是教导主任一样不厌其烦地说道“我说的话你都要记好。”
“知道了呀。”北佳不耐烦,朝他摆了摆手,开始撵人,“走吧走吧赶快走吧,唠叨,你快成我妈了。”
徐临风叹了口气,只好跟着陆启一起离开。
两人走出大厅的时候,陆启忽然话里有话地问了他一句“少爷,被人嫌弃啰嗦是什么感觉”
徐临风没说话,心里有点憋屈。
陆启继续“是不是特别委屈特别无奈,感觉自己的热face贴了人家的冷臀部”
徐临风看了他一眼,略有同感。
陆启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事,别委屈,我每天都是这感觉,习惯就好。”
徐临风“”
距离开展的时间越近,大厅里的人就越多。
前两排是领导们坐的位置,第三排到第七排是参展画家的位置,第七排往后是公众座位。
按理说北佳应该坐在第七排开外,但她现在顶着“家属”的身份,所以坐到了第三排正中间的位置,距离讲台不远不近,还能把台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家属的特权令北佳有些小得意,但还没得意多久呢就得意不起来了,因为又想上厕所了。
在这种大型公众场合跑一趟卫生间确实非常麻烦,因为人多路远,但是感觉来了又不能不去,不然憋坏了更麻烦。
长叹了一口气,北佳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源源不断涌入会场的人群相对而行离开了大厅,好不容易在三楼找到了卫生间,结果卫生间却坏了,于是她只好去二楼上厕所。
二楼的卫生间前有一条走廊,顺着走廊往前走就是安全通道,北佳从卫生间出来后本想直接回去,但是走到安全通道门口的时候忽然发现旁边有个展厅,在展厅大门口还挂着一幅巨大的宣传页,宣传页上印着一幅名为原与野的巨型油画。
但最吸引北佳注意的并不是这幅气势磅礴的油画,而是印在油画旁的三个字徐临风。
可想而知,这个展厅就是徐临风的个人展厅,里面展览的全是他的作品。
现在交流即将开始,大部分人都去听讲座了,所以展厅附近并没有多少参观者,北佳脚步一顿,忽然改变了注意,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