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翻来覆去就这一句,却能令人产生无限遐想。李仲夏气的拳头青筋暴起,却苦于没有着力点,只能自己干生气没招。
“孟芸,你把话给我清楚。你这口口声声这模棱两可的话是什么意思”
“呜呜李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好嘛,不论他啥,人家根本不接招。气的他着火了,人家依旧在按剧本演出。
“孟知青你别怕,有啥话出来,我们大家给你做主。就算他是主任的男人,那也不能随便占人便宜。”
“徐会计,讲话要有证据,别信口雌黄。”李仲夏强压着怒火。事情到这里,他已经基本猜到这事儿跟这家伙脱不了关系。否则他们两家离的不算近,怎么他这里一出事,他这么快就到。
“我怎么信口雌黄了我这就
是给人小姑娘壮个胆儿,免得孩子受了有些人的欺负还不敢吭声。”
“你这小姑娘话不清不楚的干啥李仲夏不就上次没帮你拿鞋嘛,用得着跑人家来这些不着四六的话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人把你咋的了呢。你又不是人媳妇,人不理你不正常嘛。”
徐姐抱着孩子刚到,一出口就丝毫不留情。吃瓜群众风向顿变,一个个都议论起了鞋的事儿。这么一打岔,女孩再不能浑水摸鱼,用模棱两可的话引导观众。
“我就是他女人。”
什么这劲爆的话一出口,大家全楞了。一双双眼睛全望向了爆炸中心。东屋的王小麦急的吼一句。
“你这闺女可别胡。仲夏跟顾言感情多好,咋会背着她搞七捻三这事儿换个男人我信,李仲夏那绝不可能。”
“就是。你这闺女忒不要脸,张口就胡啊。仲夏除了上工,就在家带孩子洗衣裳做家务,他哪儿来的时间干这些混蛋事儿”
“对嘛。男人都是馋嘴的猫,李仲夏也除外。不别的,他就没那个时间干这些。”
好嘛,还没等旁人反驳呢,李家的邻居们就根本不信。女人对于这个除了上工就在家的居家好男人有十二分的好感,他有那心也没那时间。而且人两口子感情那么好,蜜里调油一般,咋会有那心
徐姐嘴里渍渍几声,望着女孩满是鄙夷。“不知道你受谁的鼓动来这,你自己觉得这事儿它可能吗之前你住在这院儿里,李仲夏都没多跟你过话,如今你搬出去了,他倒跟你勾三搭四他一天两点一线上工回家,哪儿来的时间跟你做这”
被几个女人反驳,女孩低着脑袋只一个劲儿的哭。倒是一旁的徐会计扯扯嘴角“话不是这么。男人他哪有不偷腥的守着顾言那么个硬邦邦母老虎女人,喜欢温柔可意的小姑娘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个屁。”徐姐一口唾沫差点吐他脸上去。“你的是你吧。别他娘的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你自己是烂泥
,以为旁人都扶不上墙”
“你这个女人”徐会计气的想口吐芬芳,忽然又觉得这场合不合适。一时间气的不知该什么。一旁几个徐会计的亲戚跳出来,一副干架的气势。
“你这女人简直胡八道,老子今儿”
男人伸出的手被李仲夏一把推回,他倒退好几步在亲朋的帮助下才稳住身形。这回没人再敢轻易出来动手。
事情到这里,吃瓜群众都懵逼无比。上工的钟声都敲过了也不走,倒是这里的动静把更多的社员们引了来。
徐姐骂完人却根本不解气,比自己男人被冤枉了还气急。过去一把拽住孟芸,“你好好,把事情清楚。哪天,哪时,在哪儿,谁跟你做了什么,都一一交代清楚,别它娘的一句话就想把人冤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