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削了左姑娘面子,倒仿佛是削了萧珩的面子一般,这次也就罢了,以后是万万不能再有的。
“我想着,以后她们玩这个飞花令,我可是不能随便掺和进去了,没得惹出事来。”
“这也是,少掺和,总是能避是非。”
恰好这时候小阿宸醒了,她也忙去照料小阿宸,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晚间萧珩回来,她伺候萧珩用膳的时候,偶尔间说起白日的事来,萧珩倒是有些兴趣,竟详细地问起她白日之事。
“陪着两位少奶奶还有各位姑娘玩了一会,阿宸这里离不开人,我就回来了。”顾穗儿含糊了下,也就过去了。
然而萧珩却颇有些兴致“飞花令那你对的如何,之前教你的那些诗词,可都能记起来”
顾穗儿只好道“记得,也对了几个,不过到底所知不多,颇得了几次罚,我不能喝酒,商量了以茶代酒,喝了好几杯茶。”
萧珩“除了你,还有其他人被罚吗”
顾穗儿含糊其辞“总是有的,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谁没有对不上来的时候。”
萧珩挑眉“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如今对顾穗儿也是明白得很,那眼神躲着自己,分明是有什么事像搪塞过去。
顾穗儿抬眼看过去,只觉得那幽深的眸子好像看穿了自己一样。
没奈何,她只能低着头,老实地把今天的事交待了一遍。
“我今日算是让左姑娘没面子了。”她颇有些无奈“也不知道左姑娘会不会生我的气,赶明儿我看看做点什么,让她心里好受些吧。”
她又想了想,道“左姑娘的文采,我虽然也不太懂,但是知道大姑娘都称赞的,应该是极好的,或许是我在她前面,打乱了她的思路”
萧珩看她纠结犯愁的小样子,一时无奈,又觉心疼,便揽过她来,翻身压下。
他上,她下。
他用下肢牢牢地固定住她,专心地开始。
她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说得好好的,他怎么就开始了。
他闷头下去,轻轻咬了一口那细嫩犹如豆腐的肌肤,哑声道“只是一个飞花令而已,这点小事,至于记在心上吗谁若是真恼了,那就是小肚鸡肠之人,小肚鸡肠之人,怎配为我正妻。”
顾穗儿被咬得倒吸一口气,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许久后,胸膛上尤自挂着汗珠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细绸布白裤,下了榻,随手取过来旁边的两本诗集,然后再回到榻上,躺在顾穗儿身边。
“这几本,你没事都背下来。”
“啊”
“下一次飞花令,一次罚酒都不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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