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迷迷糊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药。
重点是这个吗
宁逾明有点绝望地抬头环视一周,发现不远处滚落了谢珣平常偷偷摸摸拿药吃的小白瓷瓶的空遗骸,彻底绝望了。
突然,电光火石灵光一闪福至心灵宁逾明脑海里浮现出了n年前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时隙塔同事甩给他的abo包
太好了,想起来这个世界也有类似的应急操作
宁逾明咬牙对谢珣道“得罪了,子瑜兄。”
他把谢珣翻了个面,试探性地在谢珣的后颈咬了一圈,找到了让谢珣反应最剧烈、反射性弓身颤抖的一处位置,轻轻咬破,注入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用的据说叫做信素的东西,反复舔舐。
剧烈挣扎的谢珣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一下子放缓了动作,身体的热度也稍退。
宁逾明满头大汗地松手,跌坐,正要问谢珣好点没、接下来如何处理,房门又被一脚踹开了。
宁逾明坐在地上狼狈地和晏羽四目相对,地上还有个衣衫不整喘气的谢珣。
晏羽“你们背着我在做什么”
他发疯地徒手劈碎了木桌,一脚踹烂花瓶,捡起碎瓷片就要上前先搞死谢珣再说。
受房间内浓度逼人的信香影响,晏羽腿是软的,情绪是不稳定的。
宁逾明大惊失色地从地板上一个鲤鱼打挺来拦他,被晏羽直接一齐叠着撞回地上。
他正龇牙咧嘴地喊疼,晏羽手中冰凉的碎瓷片已经抵在他的下巴上。
晏羽红着眼,表情已经疯魔了,他恶狠狠地啜泣着“不要脸,下流我要杀了你呜要杀了你们”
他扔掉碎瓷片,把脸埋在宁逾明肩膀上嚎啕大哭。
宁逾明“”冤,但是莫名心虚怎么破
晏羽哭了会,鼻翼微动,进来时随手关门的好习惯让这间房的信香并未消散,他越闻越脑子不清楚,并且欲火焚身。
一阵霸道的香气从他的身上辐散开来,宁逾明记得这个气味凤羽牡丹,是大周皇室晋氏的家徽。
宁逾明残存的本能叫嚣着排斥与好斗,但他克服了,警惕地抱住晏羽,免得这个假庸真乾乾性大发去侵犯地上的谢珣。
结果晏羽抬起头,扳过他的脑袋,热情地堵住宁逾明的唇。
宁逾明d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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