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到是好奇了,“断案如何,闲谈又如何”
“若是断案,我与徐烟虽是近邻,可了解着实不多。所知的一些,不过是村间闲谈。其中到底如何,大家不过以讹传讹。,实在当不得真。到是我儿考中县试时她曾来拜访过,不论她在外面如何,身为女子,走到今时今日,实属难得。再多,民妇却是再没可说的。”
“若是闲谈呢”
“若是闲谈,想来曾大人也听了不少。村子里传来传去,不过是那些罢了。”这曾大人在村子里住了一个多月,不可能还需要她再为他复述一遍。
“听说这位徐姑娘与幼时十分不同,更做了许多出乎常人的事情。”
季颜笑道“人被逼到绝路时,总是要想办法求得一条生路的。”至于换了一个人,这种事不是亲身体验,谁又能想得到“当时她妹妹病的快要死了,她父母不作为,爷奶心狠让她等死。身为长姐,为了救妹妹,自然也就顾不得其他了。”
曾大人道“听起来,季大嫂对徐姑娘似乎很是欣赏。”
季颜点头“若我有个女儿,到是希望她能有此勇气和心性,不论何种境遇,都能为自己搏出一条生路。”
曾大人点头“大嫂说的极是。”说完,便让了开去。
季颜冲他又行了一行,抱着东西继续前行。离得尚不算远,正好听到郭佳问曾大人“曾大哥,你说的徐烟可是原来那天然居的老板说起来,我还曾见过她呢”
后面的话,季颜就没再听了。回到家里,将纸放到徐秋平时收放的地方,便开始考虑搬家的事情。
搬家并不是今天刚有的想法,而是在了解了科举制度之后就有的。
考个秀才,就要从县里到府里,运气好,花个一年的时间,也就考完了。后面再到省里考举人。举人之后要再考,还得去京里。今年若是考不过,那还得再拖一年这一年里,来来回回的跑,实在麻烦。
再者,徐秋考上童生,其实就不怎么适合再继续留在村子里读书了。徐源的水平摆在那里,他自己也在替徐秋另择名声。这附近的学子,大多都会到镇上的青山书院。院长曾是进士,他自己的儿子如今也是进士。这样成绩,在这附近,便是金字招牌。徐源以前便在青山书院读书,所以,他最初给的建议,便是让徐秋进青山书院。
但这一次去了府里,他却又认识了另一个书院的人。
晨光书院,乃是他们这一个省,乃至全国都出了名的书院。据说这个书院的院长,曾是帝师。
帝师跟进士的差别,哪怕季颜真是个无知村妇,也明白其中的差距。只是,能不能进入这个书院,却要看本事。
徐源说,徐秋乃是他见过的人中最聪明的人。以前他们乃井底之蛙,并不知道有这样一所了不起的书院存在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还是让徐秋去搏上一搏。
当然,前提是,徐秋考上秀才。
晨光学院的要求极为严苛,只是报名,就需得有秀才的功名。能不能进,还得考试。考不过的,哪怕是皇子,学院也是不收的。也因此,能进这学院乃是学子之荣。
也因此,进这学院的学子,不讲贫富,不讲身份,只讲学识。
但是,它也是看品德的。所以,据说,每一年虽然总会收进不少学生,可每年被陆陆续续退学的也不在少数。或是品德有问题,或是进了学院之后,便不思学习其中细节,却只有学院内部的人知道。外面的人听得再多,也不过是八卦。
但有一点可以确信,前面好几届春闺,前三甲都是晨光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