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陆家人不修私德,在外面无恶不作,才引来仇人报仇。跟旁人又有什么关系”古顺令嗤笑一声“算了,看你现在这种样子,比那丧家之犬也不差什么,我都懒得跟你计较,简直掉价。我们走”
真正的嘲讽绝不是恶毒的咒骂,也不是残忍的毒打,而是不屑。不屑嘲讽,不屑毒打,不屑计较。
陆寄从小到大何时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哪怕陆家落魄了,外面的人听到陆家,依旧要颤上两下。他“嗷”的一声大叫,拿出武器,直接就扑了上去,嘴里还喊“有本事我们决一死战。”
古顺令也是玄阶,他们一辈人。可古顺令根本动也没动,只是他身后的人却动了,他只在一边冷嘲道“陆家已经落魄到,连侍卫都不给你配了么”
碰的一下,就像之前被陆寄打出去的那人一样,陆寄也被打飞了出去。
只是之前那人是立刻爬了起来,飞快跑走。而现在,陆寄却瘫在那里,半晌也未动弹。古顺令摇着扇子,带着人又悠哉离去。
这种事在天一城似乎十分常见。客栈的老板带着人很快就修复了客栈里的一切,其他人也是见惯不怪,不一会又说得热络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话题是围绕着古家来的。
季昌水看着外面的陆寄终于起身,便也跟着起身,付了饭钱,便施施然的跟了上去。
“该死的古顺令。你给我等着,等我们陆家过了这一劫,总有一天,总有一天”陆寄一边走一边恶狠狠的咒骂着。可脊背却微弯着。
季昌水自已也是世家子弟,虽然只是小世家。他太知道一个世家子弟,一遭失去世家这个头衔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过大的落差,会让他们失去一切骄傲,一旦被打败,比普通人更难站起来。尤其是,被比以前不如他们的人打败,再想站起来,将难上加难。
在陆寄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时,季昌水猛的加快速度,一把将人抓住,手在他后颈上轻轻一敲,立时就把人打晕。快速移到他身侧,一把架起他的胳膊,以免他直接软倒在地。
架着人进到一个巷子里,把人死狗一般丢在地上,长剑出鞘,在他腿上猛的扎了一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剧烈的疼痛直接让他从晕倒状态醒来。
“啊”
一声惨叫响起,季昌水一脚踩在他的嘴上,将所有叫声都堵了回去。
半晌,他才抬脚,“说,陆寇在哪”
“你是谁”
“陆寇在哪”季昌水很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是谁”看出对方只是地阶,陆寄心里暗恨“别以为我们陆家被人盯上了,你们这些屑小就可以趁火打劫。”
对于陆家人,季昌水的耐心有限,因此,又扎了陆寄的另一条腿。季寄痛的想大叫,可想到之前那一脚,他还是忍着不敢发声。季昌水则再次发问“陆寇在哪”
“我不知道。”
又一剑扎上去,“陆寇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如果知道,他早就被陆家人生撕了。”说到陆寇,季寄也是满心恨意。如果不是他,陆家怎么会被人盯上,他又怎么会落得被古顺令那个小人欺侮这个人又怎么敢在古一城,他的家门口这般对他
季昌水皱眉,到是信了他的话。于是他不再问,慢慢直起身。就在陆寄以为对方会放过他时,却见他猛的抬手,长剑一挥,他连声惨叫都发不出,便直接丢了性命。
看着已然身首分家的陆寄,季昌水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半晌,才归剑入鞘,转身出了巷子。
死了一玄阶,这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