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使劲掐了一把大腿。
“嘶。”孟岽庭倒吸一口冷气,贵妃的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你掐朕”孟岽庭不敢置信,都犯下滔天大罪了傅星河还敢掐朕
黑暗里,傅星河脸上的绯红被隐匿,语气淡淡道“我想掐自己的,掐错了。”
谁让你大腿靠那么近,再得寸进尺她还掐。
孟岽庭确定自己大腿上会留下一排月牙印,什么旖旎心思都被掐断了,收回手搭在她腰侧,硬邦邦道“睡觉”
傅星河转过脸,面对着墙壁,被孟岽庭强行掰过来,对着他的胸膛。
傅星河闭上眼睛,没有反抗。
今晚巧合跟暴君睡一张床,食色性也,何况暴君还跟她发生过一次,因此傅星河很能理解孟岽庭的冲动和手滑。
但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她要牺牲自己给孟岽庭练技术。
那是圣母才干的事吧。
傅星河闻着孟岽庭身上的气息,渐渐地产生了困意,额头不自觉地往孟岽庭那边拱了拱。
一夜安稳无梦。
翌日,傅星河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发现秋醉托着一套贵妃服饰正等她梳妆。
“陛下从宫里带出来的衣服,可见陛下真没生娘娘的气。”
傅星河摸了摸衣服,第一次觉得这些繁重的礼服可爱。
“那换上吧。”
傅星河穿好衣服,坐在镜子前描眉,一只手搁在桌子上,被秋醉轻轻托起,然后拿出一把指甲刀,剪指甲。
傅星河撇了撇嘴,暴君有够小心眼的,以为剪掉指甲掐人就不疼了吗
傅星河凑近镜子,果然在自己脸颊边看见了一处红痕,像打了腮红似的。
本宫昏迷的时候,暴君也没少掐她脸蛋啊。
她放下眉笔,把另一边脸颊抹了点腮红,争取对称。
客栈大堂,太阳从大门照进来,在地上镀了一道金色的光辉。
俞凤、高霓、雷娟远,还有焦鹏一家,经过孟岽庭同意,一起聚在了楼下。
傅星河下楼时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后宫。
“给娘娘请安。”
傅星河“出门在外就不要讲究这些了,之前的事,谢谢你们出手相助。”
她没敢多说,怕身边的暴君算旧账。
招呼其他人都坐下,傅星河笑容明艳,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有一阵子没见了,在宫外的日子如何”
俞凤三人点点头,表示还行。
傅星河问“有没有人后悔”
要是受不了在外,想回宫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傅星河也不是不能帮。况且,暴君在男女之事上似乎有开窍的预兆,或许回宫之后,境遇大大不同。
傅星河压下心里的突如其来的酸涩,尽量站在俞凤她们角度考虑问题。
孟岽庭漫不经心的眼神顿时一变。
俞凤三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她们怀疑谁要是点头了,脑袋会被陛下削下来。
在宫外挺好的,每天能遇上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她们也不是无家可回。
高霓和雷娟远身边有傅星河派的人护送,一路玩玩走走,心都野了。
俞凤家财万贯,发现有钱真好,世上唯有陛下用钱讨不来欢心,她不去揽这个瓷器活。
傅星河伸手捂住孟岽庭的眼睛,“你们再表示一遍”
三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