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傅星河瞅着这话的意思像是“成亲包治百病”,忙出声“我什么样,跟嫁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宓丁兰又支吾道“你要是行房”
没必要,没这个必要,暴君又不会跟她上床。
傅星河“我懂。”
宓丁兰脸色骤变“你如何懂”
傅星河“书上写的。”
宓丁兰想起那日从床褥下搜出的话本,老脸一红,拍了下傅星河的胳膊“姑娘家少看那些。”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瓷瓶,对傅星河道“不管如何,眼下这情况,你不能怀上子嗣,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陛下不会傅星河怀孕有功就高看傅家一眼,反而更加忌惮。朝里朝外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等傅家一倒就趴上去吸血。后位多少人觊觎,若传出宫中贵妃有孕,傅星河的处境愈发艰难。
安安稳稳地活着,不要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这是宓丁兰的期望。
傅星河眸光一扫那瓶子,检测显示轻微毒性,非常低,应该是事后避孕使用。
“娘,你放心,绝无可能。”傅星河把药瓶推回去,一脸高深莫测。
宓丁兰将信将疑,她女儿选秀前也是说“绝无可能”,然后封了个贵妃。
傅星河发誓“这回比真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