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我淡淡的点头。
舒米的每一句话都说到我心坎去了,我一边切着菜一边发呆,连切到自己手指都不知道。
她咋咋呼呼的要去给我找创可贴,她叫我别做了她来做,我强撑着摇摇头,我说我没事。
等我做好八菜一汤的时候,屋内的牌局已经散了,那几个陪着的女人也不见了。
舒米帮我将做好的菜一一端到饭厅,所有人才刚坐下来,坐在我隔壁的她就忍不住忧心忡忡的问“嫂子,你真的没事吗我怎么觉得好愧疚啊”
“发生了什么”薄玺安猛烈的目光扫向我,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舒米却抢先一步非常歉疚的说“薄总,嫂子切菜的时候切到了手指,我叫她别做了,她却非要做,她说你平时都没空跟她一起吃饭,她要趁着机会好好的为你做一次饭。”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我又羞又恼的看向舒米,她却对我眨了眨眼睛。好吧,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又不是听不出来,她说这些话的确是为了我着想。
正想着,薄玺安却很紧张的将我双手一抓,紧张的问“切哪了我看看。”
当他看到我包着创可贴的手指的时候他眉头皱了皱,他一边骂我“蠢女人你都不会说硬要逞强吗”,一边牵着我就站起身来,冷声问“熙珩,你家医药箱在哪里”
方熙珩拿来了医药箱,薄玺安从箱子里拿出药酒和纱布,非常熟练的帮我擦洗伤口、消毒,然后重新绑上柔软的纱布。
我坐在沙发上,而他蹲在地上帮我包扎,看着他专注的目光娴熟的动作,我被压抑的少女心再次又爆炸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总在我压抑感情打算放弃他的时候,给我一点甜头让我继续对他保持幻想。
这是在变相的折磨我吗折磨我的感情
等我们再回到餐桌上的时候,其他人都在等我们。
方熙珩打趣我们说“厉害了我的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哥。”
另一个也笑说“是呀,从没见过二哥这么护老婆的一面。”
我没有反驳,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假装自己真的是他心爱的女人一样。
一顿饭吃下来,薄玺安真的是像个体贴的丈夫一样对我特别的贴心,不但给我盛汤,给我夹菜,会给我剥虾壳,还会细心的擦掉我嘴角的脏东西,迷醉在他的温柔里,我差点忘记今夕是何年。
我的厨艺得到了所有人的夸奖,当然除了薄玺安,他平静的吃着饭,就像是我活该做饭活该受伤一样,冷峻的面容一脸的高深莫测。
“二哥,这么贤惠的媳妇,天天都有美味的饭菜这得知足呀”方熙珩揉了揉舒米的脸,望着薄玺安笑说。
“我本来就打算以后天天回家吃饭了。”薄玺安哼了一声,嘴角轻轻的勾起。虽然他不说,我却是看得透他骨子里的嘚瑟的。
我心底里油然而生一股子自豪感,能为自己爱的男人做一顿美味的饭菜,能得此夸奖,真的不枉此行吧
吃过晚饭后我们没有立刻回家,后来又来了挺多朋友,他们在别墅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arty。
薄玺安在这个场合里如鱼得水的游走,而这里的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的,他不可能时时都陪着我,而脱离了群众的我,则显得有些落寞。
这满室华丽的衣香鬓影不属于我,或许晚上时候亲手做饭的人间烟火才是真实的我,我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