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霍家嫂嫂而言,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麻桐吐了一口气,捏紧帕子,“若我们就告诉她一件很要紧的旧事,她未必不会同意。”
那边厢,晏蓉还不知道有人惦记着自己,她正努力兑现自己给出的奖励。
屋角的彩绘鱼雁青铜灯里,蜜烛正静静燃烧。昏黄柔和的烛光投在元和居内室。漆绘龙纹的斫木胎屏风后,低矮而宽大四足平台床上,大红织锦帷幕低垂,年轻女子的喘息急促而隐忍。
“忍甚么”
一双线条优美的修长玉腿架在宽厚的臂膀,随急促的节奏无力晃动,霍珩肌肉贲张,足力挞伐,前段时间的隐忍统统爆发,汹涌滂湃,一打不可收拾。
他连吻带揉搓,动作又凶又狠,将晏蓉困于这一方天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终究受不住个中的酸热满涨,低泣地求饶起来了。
这般软弱柔顺,反倒激起他的凶性,几下又粗又重的喘息,他红了眼,愈发兴起,冲劲尤胜几分。
苦苦不知挨了多久,晏蓉只觉神魂出窍,似晕非晕,终究是熬过去了。
她乌发凌乱,鬓角汗湿重重,星眸半张半闭,娇柔的躯体尚在微微战栗。霍珩将她搂在自己的身上,她似被惊吓到一半,条件发射抽搐一下,喃喃道“不,不要了”
他柔情大盛,又爱又怜搂住,粗糙的大手抚过幼嫩的肌肤,轻拍她的背部,哄道“再不来了,你睡罢。”
四周静谧,大手有节奏地轻拍,她迷迷糊糊睁了一下眼皮子,终于觉得安全了,很快陷入昏睡。
细细的呼吸平缓下来,霍珩搂着人温存许久,才低声唤了水。他也不假手于人,亲自伺候洗漱穿衣,最后才上榻相拥而眠。
这一觉睡得极沉极沉,晏蓉被申媪小心唤醒时,天色已大亮,霍珩已经匆匆往前面去了。
临行前,他替晏蓉掖了被角,并命申媪莫要打扰她。
郎主疼惜夫人,申媪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却不能完全照做,安安静静到了日出时分末,她还是低声唤醒了主子。
“夫人,夫人,要起了。”
荀太夫人虽然吩咐过,冬日天冷,无需日日过来请安,但作为一个新媳妇,还是勤快点的好。
“唔。”
晏蓉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腿根位置尤为甚也,不过不疼,细细感受还有一阵清凉的感觉。
昨晚事后搽过药了。
她脸颊一阵烧,须臾又安慰自己,都成亲了,这是正常夫妻生活,勇猛些总比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好,她现在不也渐渐习惯过来了
这么想了几遍,她感觉自然许多。
申媪一边领人侍候主子梳洗,一边喜滋滋道“夫人该是很快能怀一个小郎君了。”
晏蓉啼笑皆非,“阿媪,这个我可做不得主。”
生个血脉相连的骨肉,她还是很期待的,自己身体也发育成熟了,正合适生养,不过吧,这事儿还得看天意,急不得。
申媪一边絮絮叨叨,肯定用不了太久,一边麻利替晏蓉打点好装扮。
新婚头月,服饰还是喜庆的好,但也不需要像头天那么隆重了,晏蓉用了套累丝缠枝赤金头面,水红色拽地曲裾,感觉轻松不少。
临行前再披个滚边大毛斗篷,捧个手炉,就很保暖了。
先去给荀太夫人请了安,老太太面色还是比从前稍淡,不过也不为难人,照例没留多久就让回去离开。
晏蓉最喜欢的,就是和这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