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吻上她唇的那一刻,他脑子里的念头就跑偏了。
靳川的自制力向来很好。
过去,多的是女的来投怀送抱,那些女的,有十几岁玩儿得开的青涩的,也有美艳的成熟些的,他失控的次数为零。
靳川这人,自幼生长在小邱河,来j市又念三十九中,身边没几个正经朋友,没接受过任何高洁品质的熏陶。他本不是善茬,自然没有守身如玉的观念,不失控,不碰那些女的,纯粹是因为没兴趣。
然而如今出现了一个例外。
那颗苹果,他不用碰也不用摸,就只是想想那张娇美雪白的脸,他就恨不得,把她狠狠地扒光给上了。
夜色迷离。
琢磨着,靳川忽然自嘲似的笑了下,扯唇,淡淡地调侃自己“真他妈这点儿出息。”
在张晓雯家睡的这一晚,朵棉满脑子都在想靳川。她们唱完歌,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她本想给他打电话,又怕吵他睡觉,于是就给他发了条微信,说我们唱完歌啦,你乖乖睡觉,我明天八点就过来。
然而令朵棉没想到的是,靳川直接秒回了一个“嗯”。
次日清晨,张晓雯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朵棉定的闹钟就响了。她爬起来摁掉闹钟,迅速洗漱换衣服。
尽管动作已尽量小,张晓雯还是被吵醒了。
她皱眉,惺忪睡眼瞧着忙来忙去的朵棉,含混道“干嘛呀你,昨晚那么晚才睡,你怎么起得比打鸣的鸡还早啊。”
朵棉单脚站地上,把连衣裙往身上套,“我去找靳川。他喝多了在酒店里,我给他送点早饭。”
“”张晓雯听完,一记白眼直接翻天上,说“行行行,高考完了该你俩腻歪。单身狗没资格发言。”
朵棉被这话逗笑了,拎上包打开房门,道“晚点跟你联系。”
张晓雯一脸凉悠悠的表情,挥挥手,“甭跟我联系了,跟你家川哥哥好好玩儿。”
张晓雯家离靳川住的酒店,就一条街之隔。
朵棉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驻足,思索片刻,买了五个大肉包、三个鸡蛋和两杯热牛奶。本想走路的,又怕牛奶凉了对身体不好,直接打了个出租。
几分钟后,朵棉拎着早餐站在了酒店房间前。
哐哐。她敲了下门,然后清清嗓子理了理头发,安静等待。
没人理。
嗯
朵棉皱眉,再次抬手更用力地敲门,哐哐哐哐。还是没人理。
“”睡得这么沉吗她在原地黑线了会儿,默默拿出手机,准备给里面的大爷打电话。
就在这时候,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
她下意识抬眼,然后,震惊了。
靳川显然是刚被吵醒的样子,略长的黑发有些凌乱地堆在额头前方,站在门前,眉拧成川地垂眸,俯视她。美男就是美男,就算是刚睡醒的样子也有一种格外慵懒的美态。
不过,这不是朵棉震惊的重点。
重点是,靳大爷他老人家没有穿衣服。
虽然认识了快有一年,但这人不穿衣服的形象,朵棉第一次见。她觉得呼吸有点艰涩,瞪大眼睛,困难地转了下眼珠。
他人很高,肩膀很宽,双臂修紧线条流畅,肤色是很健康的古铜色。没有健身房那种夸张饱满的肌肉感,但每块肌理都富有活力,有生命似的紧紧咬合在骨骼上,紧硕漂亮,充满了一种很阳刚的美感。
这副身体无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