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出去”
“去哪儿”赵彻懒洋洋地斜靠在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大老远进宫陪你,先是拒之门外,又是赶人出门,表妹,你这待客之道不好啊。”
“哦对了,不是待客之道。”
赵彻拉长了尾音,慢悠悠道“待夫之道。”
宋乐仪恼得不像话,拽了小塌上的软枕朝他砸去“你不准说话了”
“成啊,那我们做点别的事儿。”赵彻轻巧地伸手挡住软枕,嫌碍事一般扬臂一扔。
说着,他抬了抬身子,往宋乐仪那边过去。
宋乐仪神色警惕,想拽了什么东西挡在胸前,却突然发现软枕已经被赵彻扔远了,她当即立断,扭着身子往塌下跑,没两步便被人拽进了怀里。
赵彻捧着人的脸蛋压在胸膛上,垂眸看她,轻笑了下“表妹,你跑什么”
“”
“赵彻”宋乐仪是真的恼了,她伸手去推他,“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成婚呢”
“我就抱抱你,”赵彻声音顿了顿,一双漆黑的眼眸在她脸蛋上游走,恍然大悟道,“还是表妹想歪了”
宋乐仪被人气得胸口起伏,半响说不出话来,神色又羞又恼,偏生力气小,挣脱不开赵彻的钳制,她索性别过脸不再看他。
“生气了”
赵彻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气鼓鼓的侧颜,手上动作也没停,一直在在她细软的胳膊上游走,时不时捏两下,软绵绵的仿佛一折就断。
宋乐仪“啪”的一声拍下他作祟的手,警告道“不准捏我”
“哦”
赵彻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语气大方“你捏捏我。”
这人这人脸皮呢
宋乐仪深呼吸好几口气,方才平静下来,望着人浸笑的眉眼,她气不打一处来,忽然眼睛一转,唇角勾了一个颇为明艳的笑“胳膊有什么好捏的呀。”
说着,她手指下移,落在他腰侧,寻了一处软肉拧了一下。
“这里软和。”
她手上力气也没收,赵彻冷嘶一口气,咬牙道“表妹,你下手真不轻啊。”
“活该”宋乐仪见人吃痛,语气略略心虚。
赵彻哼笑“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他挪了手掌放到人的腰际“来,让夫君捏一下。”
宋乐仪不禁痒,平日他手放在腰际握着,已经让她忍了又忍,如今这样捏着,当即咯咯笑着去推赵彻“表表哥,你别捏了呀。”
直到她笑得喘不上气来,赵彻方才作罢。
他漆黑的眸色微微暗,从她起伏的胸口慢慢往上滑,先是漂亮的锁骨,再是白皙的脖颈,最后停在红润的唇瓣上。
宋乐仪刚从方才的胡闹中平息过来,张牙舞爪地还没来得及同赵彻算账,他已经低头俯身,堵了她的嘴,从不轻不重地亲吻到肆无忌惮地攻城略池。
两人唇齿交缠间,宋乐仪隐约听见赵彻说“书上学不到精髓,我教你。”
宋乐仪跪坐在赵彻腿旁,双手撑在他肩膀,软成了一滩水。
赵彻手掌在她后腰微微摩挲,声音低哑“学会了”
见人不回答,他垂下眼眸,望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又好耐心地问了一遍。
“学、学会了”
宋乐仪慌乱答道,她眼睫微颤,落荒而逃似地挪了个方向,不敢直视。
临近婚期,寿安宫上下愈发忙碌热闹。
宋乐仪的嫁妆太多了,她母亲给她留下了三百九十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