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慧艳拧起眉,指着手机上那张老照片,问蒲驯然“你糊弄我呢这不是三岁时候的照片”
“你看旁边那个啊。”蒲驯然说,“古话说得好,三岁定终身。”
方慧艳反应过来,问“真的假的”
蒲驯然把手机抢回来,笑着说“煮的。”
阳春三月,烽市也换上了一层新衣,最显眼的是阮映家楼下那棵桃花开满了枝丫,一大片片的粉红色,是阮映最喜欢的。
不过,喜欢归喜欢,可怜的阮映因为花粉过敏身上免不了一片又一片的红肿。
每年春天对阮映来说最糟心的事情莫过于过敏这件事,可是一出门就是各种花,完全无法避免。
这种事情一直会持续到花期过去,才会有所好转。在此期间,阮映要饱受过敏引发的瘙痒,要么吃过敏犯困。她不得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一整天戴着口罩,避免和外面接触。
偶尔蒲驯然在学校里见到阮映这副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心疼。他爱莫能助,却还会故意来逗逗她。
因为学业紧张,蒲驯然也已经好久没有来阮家蹭饭。
这周六难得他过来,不仅自己来,还带上了周乐怡这只小尾巴。
天气逐渐暖和,蒲驯然早已经褪去了厚厚的外套,换上了帅气的棒球服,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阳光。
周乐怡一见到阮映就高兴地喊“嫂子好”
吓得阮映上去一把捂住周乐怡的嘴巴,深怕爷爷奶奶会听到。
一旁的蒲驯然闷闷地笑,曲起手指在周乐怡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压着声音说“我跟你嫂子地下恋你不知道”
阮映瞪了他一眼“蒲驯然”
蒲驯然被阮映一瞪,立马认怂,见好就收。
这几天阮映还在过敏期,脸上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她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用力挠一挠,抓得自己皮肤一阵一阵的泛红,甚至抓住了一道血痕。在家里她没有戴口罩,脸上的红痕更加显眼。
蒲驯然不再开她玩笑,一脸严肃地抓住她的手腕,“都要抓出血了。”
“可是好痒啊。”阮映拧着眉。
“别想它。”
阮映摇头“不想它也会痒啊,这又不是心理作用产生的。”
“那我帮你挠,我轻一点。”他又开始没正行,还真想上手。
阮映躲闪开,白他一眼“蒲驯然,你现在会对我动手动脚了是吧”
“这说的哪里话,我不是帮你挠挠痒痒吗你让我动手动脚我还不敢呢。”
蒲驯然说着就准备动手,被阮映“啪”地一巴掌拍开手腕。
不偏不倚,这一巴掌刚好让奶奶看到。
奶奶见阮映这一副不客气的样子,啧了一声,“映映,难得阿蒲来一趟,你干嘛呢”
阮映脸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对奶奶说了声知道了,转而伸手在蒲驯然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把。
蒲驯然好像没有痛觉似的,只是一个劲儿地笑。
阮映问他“你笑什么啊不疼啊”
蒲驯然耸了耸肩“你看,你想着我就不会觉得痒了。”
阮映“”
经过这一闹腾,阮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