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驯然的脸色沉了沉,轻轻嗤笑了一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事不过三。”
“怎么想打架吗”刀疤男问。
蒲驯然的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刀疤男面前不远。
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两米左右的距离,蒲驯然缓缓俯身,漫不经心捡起地上的一个啤酒瓶。
只听“嘭”的一声,蒲驯然将啤酒瓶往地上一砸,让人吓了一跳。
在气势上,蒲驯然就比刀疤男高出了一大截,更别提身高。
猝不及防的,蒲驯然一把掐住刀疤男的脖子,将刀疤男推到墙上死死抵住。
速度太快,刀疤男狠狠地撞在墙上,还用力地呛了一口。
蒲驯然满脸的狠色,像是在说一个笑话“打架打得过我么”
刀疤男立即反抗,努力喘息着对自己的兄弟喊道“上啊”
没想到蒲驯然的声音更大且带着威慑力“谁敢上来一步试试,抱歉,我手上的玻璃不长眼”
说着,蒲驯然将玻璃酒瓶碎片抵住刀疤男。
刀疤男那帮兄弟立刻不敢动弹。
蒲驯然低着头看着刀疤男,一字一句问“你就那么想当我妈”
而此时的刀疤男被蒲驯然掐住,根本开不了口。
就在蒲驯然掐到刀疤男脸红脖子粗的时候,阮映忍不住颤着声大喊“蒲驯然,你快放手”
有那么一刻,阮映真的以为蒲驯然会把对方掐死。
空气凝结了几秒。
双方都在对峙。刀疤男的脸越来越红,蒲驯然却越来越气定神闲。
不多时,蒲驯然松了手,顺便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他转过身来,满脸的戾气还未褪去。
有些人与生俱来一股强大的气场,蒲驯然就是。他就像是从地狱走来的使者,周身弥漫着低压。
天色越来越暗,显得路灯越来越亮。蒲驯然身上的气焰未消,眼神里还带着厉色。
阮映早就对蒲驯然打架闹事有所闻,不得不说,她是真的被蒲驯然的这副样子给吓到了。
不仅是阮映,站在阮映身边的几个男孩也都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很快,蒲驯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边将手上的玻璃碎片一扔,低沉开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你们总该懂。”
他将说完,视线落在阮映的身上,道“走。”
阮映怔了一下,意识到蒲驯然是在对她说话,连忙拉着瞿展鹏紧跟着。
眼下蒲驯然就是她和瞿展鹏的保护神,起码那帮人看在蒲驯然的气场上是不敢再贸然动手的。
果然,就在阮映和瞿展鹏跟着蒲驯然的时候,身后的人都没有再追上来。
一前两后,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阮映看着蒲驯然的背影,她有些紧张,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个年纪的蒲驯然有着肩宽窄腰,他足足高出了阮映一个脑袋有余,所以她只能仰着头看他。他的头发很短,脑后利落的短发说不出来的有型,线条利落。
六月的晚风轻轻吹起,将蒲驯然的校服下摆轻轻吹动,他微微侧头,锋利的视线落在阮映的身上。阮映连忙转开了目光。
阮映身边的瞿展鹏小声问她“你认识蒲驯然”
阮映摇头“不认识。”
“那你刚才为什么叫他”
阮映想了想“大概是紧急之下做出的反常举动,就像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