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瞥了一眼门口,又看向盛绪“走吧”
盛绪垮了下脸,用力在虞文知颈间吸了一口,才跳下床,应茂义一声“知道了。”
刚做完亲密的事,还没温存一会儿,说两句骚话,真让人不爽。
盛绪迅速套上衣服,虞文知也起身穿衣。
也幸好是冬天,不然他身上的痕迹难遮。
十分钟之后,盛绪抬手拉开房门,看见茂义还在门口,他愣了一下。
“你怎么站这儿”
“嗐,等你们一会儿呗。”茂义大咧咧答道,顺便也向房间内瞄了一眼。
选手专用房间都是标准的双床房,茂义分明看到一张床铺整整齐齐,连人坐过的痕迹都没有,另一张床铺的被褥早已凌乱。
茂义“”
或许只是偏好在一张床上谈人生理想。
但紧接着,他又从沐浴露和水汽的味道中,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能够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的暧昧味道。
茂义僵在原地。
盛绪皱眉“你什么表情”
跟吞了霓虹灯似的,五彩斑斓。
茂义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抬起牙关问“你和队长睡睡一个床啊”
盛绪“”
盛绪“我们公开那天你不在”
“草,不是。”茂义面红耳赤,干脆抹了把脸,“没事。”
虞文知也披好外衣走出来了,他脚步稳健,面色如常“堵门口干嘛,走吧。”
茂义偷偷观察,发现两人走路都很正常,还有说有笑。
应该是他闻错了。
茂义放心了,人设还是没崩的。
等茶队集合,到河边上了船,徐锐招呼酒保上了七瓶啤酒。
虞文知扶着啤酒,笑问“还喝”
徐锐“喝啊,最后一天了,正好今晚喝醉明天一觉睡到s市。”
泽川也感慨“真舍不得走啊,住一个月都有感情了。”
are“而且还夺了冠,现在更喜欢这地方了。”
sno“多瑙河真美,要不是随队出征,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这里。”
茂义“光喝酒也没意思啊,玩点游戏吧。”
几人一合计,趁着夜晚美景,玩起了我有你没有的游戏。
sno先来,开局就憋了个大的“我拿过倒数第一,你们喝”
那是他把自己出卖给烈马战队时的事了。
泽川竖起大拇指“够狠。”
其他几人第一得过不少,倒数第一实在难以企及,于是纷纷举起酒瓶喝了一口。
接下来是泽川“我不为难大家,我拿过两次s赛冠军。”
are,茂义,盛绪,sno“”
只有虞文知笑的愉悦,气定神闲靠着木椅。
很巧,他也两次。
再然后是are,他深吸一口气“我开小号和黑子对喷过”
一语过后,四周静悄悄的,谁也没举瓶。
are惊了“卧槽队长”
虞文知笑笑,云淡风轻地承认“我当然也会骂人。”
尤其刚进一队的时候,有些风言风语说他是靠脸上位。
“哎呀你这问题算什么,我来我来。”茂义推开are,一挺下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还是处男”
are呼了茂义一巴掌“卧槽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