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
盛绪一指对面的电脑桌,颇为理直气壮“还有一个。”
“”
虞文知撑着床,侧坐“肿了。”
“刚结束的时候我看了,只是有点红。”盛绪耷拉着眼睛,手指揪着床单上一根立起的线头。
虞文知旋即一笑,捏着盛绪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居高临下俯视着,开口说的却是“就不能饶了我”
“这次不抱起来了,哥哥坐我腿上。”盛绪避重就轻,直接给了解题思路。
“”
虞文知到底没有耍赖,他让盛绪坐在椅子上,自己跨了上去。
主动权又回到自己手里,而且这个椅子矮,完全可以碰到地面,应该不至于太过分。
然而这次却出了意外。
窗外递进来的光线已经泛了红,照在虞文知身上,皮肤也是绯红一片,只是看不出是夕阳的作用更大,还是酣畅时太过激动。
就在这时,一楼铁门突然被人旋开,包装袋碰撞摩擦的声音挤进来,紧接着,门被大力合上。
“文知,小绪,我和你爸买了椰子鸡回来,我们晚上吃火锅,饿了吧”
房间里的两人倏地停住动作,屏息朝房门处看去。
虞文知习惯了运筹帷幄,难得有这样失态的时候,现在才六点二十,他爸妈怎么就回来了
“盛绪,拿出来。”
盛绪颈间青筋绷着,一滴汗沿着耳鬓淌下来。
“挡不住。”
就算拿出来了,他们还都立着,硬压下去会很难受,而且敏感到随时可能再起来。
有时候那里真的不受大脑控制。
颜衾还当虞文知和盛绪没听到,竟然朝楼上走来“文知,我和你爸爸特意提前下班,给小绪尝尝正宗的椰子鸡,你们干嘛呢”
颜衾是很有涵养的人,绝不会随意开儿子的房门。
但听到喊声却闭门不出,就很容易猜出里面在做不宜见人的事,大家都是聪明人,面对面时就尴尬了。
情急之下,虞文知扫到了桌上那支毛笔,灵机一动,便对房门说“盛绪在练字,等他写完这幅我们就下去。”
颜衾的脚步果然停住了
,因为虞文知早就给她看过盛绪的字,她知道盛绪是有功底的,来了她家,受到颜讳之那些墨宝的熏陶,想写两笔完全符合逻辑。
颜衾不疑有他“那你们快点,火锅十分钟就能好。”
说罢,颜衾下楼准备去了。
虞文知终于松一口气,靠在盛绪身上。
接下来,他们只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十分钟之内结束,并且穿好衣服下楼。
可惜刚刚被一打岔,情绪落了半截,恐怕很难赶上deade。
“我帮哥哥出来。”
盛绪伸手取过那支毛笔,指腹波弄着软中带硬的狼毫。
虞文知抬起头,按住盛绪的手腕,眉头稍微拢起“做什么”
“不是说我在练字吗”盛绪轻吻虞文知因为意识到什么而颤动的眼睑,很妥帖地建议,“哥哥还是咬着我的肩膀,隔音好像一般。”
“你”虞文知尾音断在喉咙里,还是将唇齿埋在盛绪肩头。
因为盛绪已经牵着他的手,将笔尖送去他身后。
“小时候老师教,写之前要先润笔,不过狼毫细硬,不易吸水。”盛绪伸手一摸,给虞文知看了看濡湿的指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