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无数次看过两个相互依偎的人,说笑,吵闹,一起找路线,或是研究吃什么,踏在浮着积雪的地面,披着夜晚柔亮的灯光。
从未想过,在十九岁这年,这个十二月二十五日,他也会拥有这些。
脑海中某个模糊的猜测,似乎正逐渐变得清晰,他预感自己很快就会得到一个准确答案,而这个答案就是他想要的那个。
回到tea俱乐部的第一天,虞文知就行使了他的权利。
盛绪想要洗澡,衣服都脱了,才在浴室的镜子里发现颈前挂着的铂金小方块,他动作一僵,但又很快拽了下唇角。
这条项链连同那枚手链,构建起了一道无形的线,将他和虞文知紧密联系在一起,让个体的需求有了同频的回应。
盛绪丝毫不觉得麻烦,他飞速将衣服套起来,出门找虞文知。
这段时间俱乐部开始招青训生,报名几百人最后筛选出三十多人,这三十多人要在俱乐部训练到年前,届时可能只会留下七八个人。
趁着虞文知在俱乐部,徐锐让他去视察一圈,选选好苗子,就像当初他被崔京圣从青训队里选出来一样。
盛绪到青训生训练室的时候,虞文知正靠在墙边跟徐锐聊天,嘴里念着几个陌生的名字,大概是这届青训生当中的某些人。
“有几个还不错,再练吧,还小呢。”
“就是难管,远不如你们那时候听话了,一个个都想着偷懒。”徐锐抱怨。
盛绪出现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
“我要洗澡。”低咳一声之后,盛绪才说出这句话,还因为有外人在场,他羞耻感作祟,把眼睛瞥到天花板。
这话徐锐听着完全莫名其妙,他上下打量盛绪,企图诊断出这算是什么角度的犯病。
“你想洗就洗呗,还要人陪你啊”
虞文知放下玫瑰凉茶,抵着墙站直身子,笑吟吟说“知道了。”
刚说不久就用上了,当然这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这下徐锐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他看着虞文知跟盛绪远去的背影,拔高嗓子问道“不是,你真要陪他去洗啊”
虞文知背对着徐锐摆摆手,没有解释这个问题。
回了宿舍,虞文知将盛绪抵在离浴室最近的那扇墙上,挽起袖子,露出那枚手链。
“抬点头。”
盛绪听话的把头抬起来。
虞文知捏住精巧的小钥匙,对准莫比乌斯环侧面的小圆孔,轻而易举的将项链打开,摘了下来。
“去吧。”
虞文知拍拍盛绪的胸口,将摘下来的项链交给他,指尖触到盛绪掌心时,虞文知又笑着警告“洗完要自己戴上,扣紧了,等我下次给你开,知道吗”
盛绪很想咬一口肆无忌惮在他掌心作乱的手指,让
虞文知惊呼着将这些恶劣的话咽回去。
但他不敢,于是从鼻腔里挤出一个气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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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知正准备离开,盛绪突然扭头问“虞狐狸,这批青训生有强的ad吗”
虞文知回头,被这股藏着酸味的试探逗笑,然后给了他一个贴心的答案。
“当然都没你强。”
虞文知也不计较盛绪叫他的外号了,以前不允许俱乐部的选手叫,是为了立队长的威信。
现在允许盛绪叫,是因为越发不受控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