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常胜都不太跟她说话了。即使是有必须要接触的机会,他也总是埋着个头,稍微说两句就脸红。
原文里并没有关于“发情期”这种说法的描写,但是岳诗双瞧着他,怎么瞧怎么像就是到了这个阶段了。
她们所居住的山洞在尖齿岭外几个山峦中间,既不属于狼族,亦离隼族、狐族的领地比较远,可以说是一片无主之地。
但最近的几日,隼族和狐族的人经常在林子里出没,能够捕杀的猎物愈发的少了。有一次,三人来到河边的土窑处,发现土窑和风干的陶器都被人破坏了。想必已经有人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只是暂时还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有猎物的时候,出于狼族的天性,常胜会存一些猎物不太好吃的部位,稍稍风干成肉干,留着缺肉时吃。没猎物的时候,他便只啃肉干,吃得很少。而岳诗双跟大洪基本上都在用白芋根充饥。
曾经长在常胜烧的细陶罐里的花已经生了细细的根,岳诗双将它们种在了洞门口。而她的针线活因为她穿针的力气太小,完工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要晚上许多。她不想在缝好之前让常胜看到,省得那个急脾气不等衣服做好就吵吵嚷嚷地要穿半成品,于是只在常胜和大洪都不在洞里的时候才会做一些。
常胜几次寻找他丢失的野猪皮无果,都叫她含糊了过去。
随着大洪的伤势彻底痊愈,他们三人一同行动的机会更多。这天,常胜出门打猎,大洪去挖白芋根,岳诗双在后头跟着他们俩采野花。到河边,她已经采了一小把,只有浅粉色和白色,配在一起颇是好看。
常胜走在她身后,瞧着她每每低头,便露出白皙的脖颈,莹莹的皮肤自松垮的兽皮延伸到衣领下,那天无意中看到她脱衣服的场景,便总是不停话地在脑海里盘旋。
从脑际到心底总是燥热,他吐掉咬在嘴里的芦苇杆,几个纵身跳上了树,接着找猎物去了。
自从大洪加入他们俩的“野外生存队伍”,岳诗双总是不好意思叫常胜抱着走路,到河边的路便是自己走。她一早就跟着他们俩长途跋涉出来劳作,肚子里空空的饿得难受。大洪挖到白芋根,她便坐在地上想就地烤了吃了。
大洪便掏了两个小窑教她烤个头小一些、好熟的白芋根。
常胜拎着两只大肥老鼠回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岳诗双跟大洪俩人凑合在一个土窑旁边等着吃白芋根。那块土窑跟他们烧罐子的窑不一样,只为了烧白芋根更快些,因而搭得很小。那两个人额头都快贴到一起,哪里是等什么白芋根,分明是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
而岳诗双还笑得一脸天真,更让他妒火中烧。
他走过来时,那白芋根刚刚烧好,岳诗双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取了一个出来,又不小心烫到手,一下把白芋根扔了出去。大洪在旁边赶紧拿了她被烫到的小手放进盛了凉水的罐子里,生怕她烫伤。
看见两人相处这么和谐的样子,常胜只觉得心里很不舒坦,又不会表达,把两只老鼠绑好了往旁边一扔,到河边拼命往脸上撩水,动静弄得很大,一是心里不痛快,二是告诉那俩人,他回来了,适可而止。
特定对象内心剧烈波动,原因醋意。积分 5。总积分73。
收到系统通知的同时,岳诗双听见了河边的动静,偏过身子看他。
他蹲着喝水、洗脸,背影很虎实,脚边还放着两只可怜巴巴的肥老鼠的尸体。
这还是头一次因为他吃醋,系统弹出加分提醒呢。岳诗双站起身,手里拿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