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暧昧而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淡到不易发觉, 却沁人心脾的香气。
如此大费周章又昂贵的安排,岳诗双很清楚, 这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她。谢景航是个爱玩儿的人,此举无非营造营造气氛, 享受鱼水之欢罢了。只是恰巧,她也是爱玩儿的, 如今倒要切磋切磋了。
谢景航身上还残留着方才宴会上余下的酒气。他一路把她抱进了衣帽间,弯腰轻轻将她放下, 粗暴地扯下自己的领带, 又把西装外套三下两下脱下扔到地上,整个人便贴了上来,直接将她抵在宽大的更衣镜上。
他将她夹在自己和更衣镜之间的小小缝隙中, 低头不轻不重地吮着她的唇, 由上至下一点点地绘出她的唇形轮廓。她浅浅地翘起唇瓣回应,却是点到即止。
她姣好的蜜桃被挤压得变了形, 自礼服领口露出的半圆轮廓更深。他从上往下看去, 白皙细嫩的皮肤、浑圆的形状, 只望一眼便叫他瞬间喉咙发干、血液沸腾。
他松开她的唇, 低头吻过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她顺从地仰起头, 秀出修长的颈部曲线。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自耳后向下吻去,停在侧颈,继而小口啜住她的皮肤,舌尖在上面转了两圈,松开后,便成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殷红。
白皙胜雪的皮肤,浅浅的粉色印子,看得他眼都红了,继续向下如法炮制,在她的锁骨附近处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终于,来到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地方,他大口吻上去,却被紧紧的礼服领口束缚住,只见其形,却尝不到味道。
岳诗双仰头享受,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感觉到他扑在她身上的呼吸愈发粗重浑浊,轻笑出声“怎么,谢先生着急了”
她的声音也有些微微发颤,明显是有了感觉。但此时此刻,她居然还像无事发生一样开口打趣他,这让他更为气恼。
“我现在是你先生,于你来说,再不是谢先生了。对吧,阿双”他伸手抓住她的礼服领口,使力想暴力地将她的礼服直接拽下来。
岳诗双收回揽在他后颈的手制止“别这么粗暴。”
“一件礼服而已,日后买给你。”他以双唇贴着她的鼻尖,口中是一股醉人的酒香“还是说,你喜欢温柔的”
岳诗双无视了他后面的话,轻描淡写地解释“结婚礼服,怎么也应该好好留存作纪念。”
谢景航勾起嘴角打趣她“只有你们女孩子才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执念。”嘴上虽这么说,他手上想要撕扯掉礼服的动作却停止了,直直望着她的那种如狼似虎的眸光也多了些奇妙的情绪。
他后撤一步,不再压着她,双手揽住她的肩膀,有些用力地强迫她转过身子面对着镜子,紧接着,宽厚炽热的胸膛再次贴了过来。他伸手将她栗色的卷发拨到一边,再次因眼前的风光软了心尖这女人,连这么隐秘的地方都长得这样好,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么
岳诗双以侧脸抵着镜子,回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谢景航眸色一沉,俯身而上,细密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后颈。
同时,他伸手捻住她礼服的拉链,一蹴而就地拉了下来。
雪白而纤细的背立刻映入眼帘。
礼服松松垮垮地掉了下来,但因岳诗双依旧被压在镜子上,身前只有领口往下掉了些,整个裙子还依旧遮在身上。
他似乎就喜欢她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也没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