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书院之一的坤华书院院长看向圣儒书院的位置,冷哼一声“这东道主怎么还没来”
圣儒书院的院长没来不说, 连副院长与长老都没来,眉间门有着深深皱纹的老者十分不满。
一旁的赤云书院院长缓和道“应该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我们再等等就好。”
坤华书院的院长听了这话, 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但还是不爽, 正想再说些什么, 圣儒书院的人这时来了。
当头的院长抱拳以示歉意“不好意思,两位院长, 我等有事来迟了。”
赤云书院院长笑呵呵地“事情解决完了就好。”
“这帮孩子都在下面等着呢,我们快开始吧。”
坤华书院院长没说话, 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下,圣儒书院院长失笑, 这家伙还是这个倔脾气。
他落座, 副院长与两位长老也跟着坐下, 几人脸上还残余一丝亢奋,实在是离骚太过诱人,让他们沉醉其中,要不是白江有分寸,知道今天是大比斗日子。
让童子在今早喊醒了还沉醉在离骚意境中的自己,又发现师傅几人也没出来,跑去挨着喊了一遍,不然今天的大比他们大概是要缺席了。
原本一心盼望着好徒弟能够一鸣惊人,稳定发挥,压下三长老那个老匹夫的徒弟, 给自己长长脸的二长老心不在焉地往台下看了一眼,就冷漠地收回了目光。
与其看这群小孩玩闹,不如继续看离骚。
真是的,怎么刚好就到他们圣儒书院举办了呢,不然的话他可以不出现的,现在却是必须来。
谈远“师兄,二长老怎么都不看看你”
他也是了解二长老的,护短爱炫耀,最喜欢炫耀白江这个徒弟,一天天得瑟的不行。
他师父就是看不惯二长老得瑟的模样,每次二长老一炫耀,师父就跑去抓一只二长老的爱宠烤着吃。
所以,两冤家越斗越凶,那是水火不容,最大的快乐就是对方不快乐。
怎么今天这徒弟奴这么冷漠,连白师兄都不多看几眼了
换往常,他不得把眼睛死死地黏在白师兄脸上,生怕徒弟有哪里不适。
白江无奈地笑笑“师父他才得了纪先生赠予的离骚,心思自然挂在上面,你望,你师父不是也不喝酒了。”
谈远又望了一眼,好吧,他师父那个酒鬼也是坐在那儿,呆愣愣的,应该是还在想离骚,唉,这蓬莱的诗词真是厉害,那名为屈原的高人妙笔生花,只这一首离骚就足以称为千古绝唱。
更难得的是纪先生的慷慨,这样的作品,就这么赠予了他们,实在是位高风亮节的前辈。
嗯就是比他的年纪还要小。
随着圣儒书院的到来,大比也正式开始,一位位学生上了台,口中极速念叨着自己学会的诗词。
“急。”
“箭。”
“影。”
随着他们口中吐出字眼,他们或者速度加快,或者演武台上降下箭雨。
在对一首诗词学习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之后,他们就可以用诗词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字代替整首诗词。
这不仅是为了让自身的反应变快,有时候,一句句慢慢念着实是有些慢了,时常发生还没念完,对手攻击就已经到了自己面门的事。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诗词被外人知晓,虽然只是知道其中几句,外人几乎没有可能就能从中领悟到此诗词中的真意,但保不准有人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