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帮忙不行吗非要弄出什么考验来。
安然只笑道“非亲非故,我已为他们考虑的够多了。”
而且谁说她设了个小小的考验就是不负责了,分明是太负责才那么做。
她说着,一点灵光自指尖飞了出去,疾速飞了下去,山脚下,尚泰身躯一震,一股强大力量使他完全无法动弹。
须臾后,尚泰躬身一礼,“谢过元君娘娘成全。”
回到新部,尚泰就将一众勇士又召集道大厅,告知他们元君娘娘的玉旨。
“元君娘娘赐下一道法符,可随意开启一道门户,出入阵法。”
尚泰掌心躺着一道散发金光的法符,“此符只有族长与神祭可用。”这二者是新部地位最高的二人。
下首一众族人松了口气,这个情况比他们预想的好,只要不是直接将阵法撤去,面对一整个界域的妖魔就好。
有了这法符,他们可进可退,却是掌握了主动权。
尚泰也是心中微松,哪怕他想改变部落现状,但也不意味着要送族人去死。
表面上他还是冷肃铁血的部落族长,一点不给族人喘息的时间,下令道“勇士们做好准备,半月后,我等开启第一次攻,务必要打妖魔一个措手不及”
下方诸人都是起身,齐声道“是”
大部分人都散去,回家做好战斗准备,不过还是有几人被尚泰点名留了下来。
“桑负,阿声,致临,”尚泰面容稍显温和,“你们三人在身法上是部落中顶尖一流的,我想派你们去阵法附近探查一二,寻出哪个地界适合我等攻袭。”
他温言鼓励几句,三人皆是欣喜应下。
三人离去,大厅内只剩下尚泰与神祭阿寄二人。
尚泰负手望着厅内那一张请元君赐下的荒界舆图。
空旷的室内,尚泰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知神祭心中怨我。”
阿寄不为所动,僵着脸,硬巴巴道“岂敢怪罪族长大人。”
尚泰侧首看向他,一向生硬板着的脸露出一抹笑,“瞧,你果真生气了。”
他与阿寄年岁相仿,一同长大,又共事几年,岂会不了解他的性子。
阿寄手中神祭的象征神杖在地上重重一敲,压抑着怒火道“你是在拿族人的性命开玩笑。”
“你知不知道要死多少族人。”他又将神杖重重一敲,尚泰毫不怀疑阿寄是把地板当成了他。
“我知道。”
他截下阿寄的话,阿寄始终不同意他的意见,只是他一意孤行,阻挠不得罢了。
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阿寄的怒火被浇灭,他冷静下来,“你知道还”
尚泰摇了摇头,“元君赐下的书中有一句话,慈不掌兵,我觉甚是。”
阿寄踉跄几步,直到靠在一张桌子上,“一定要这样吗”
以他聪慧,岂会想不到法符一启,会有多少族人死在妖魔掌下,那些大妖魔法力精深,千里之遥瞬息而至,他们这点人手不知道能在它掌下走几个来回。
妖魔肆虐,人族绝望之时阿寄已经记事,正因为牢牢记得那时的场景,他才一直不忍同意尚泰的提议,但理智又使他没有强烈反对。
尚泰一指墙上挂着的舆图,“阿寄,万里在荒界实在太小了,外面的地界不知道生存着多少妖魔,我们不可能永远龟缩在这万里之地,迟早有一日,我们会走出去。”
他的目光深沉而睿智“我们的力量在增长,妖魔也不可能止步不前,到那时,谁知晓孰强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