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妃的拜帖递过去见不着人,南星亲自去东厂。
东厂的走狗瞥了眼他,慢悠悠道“王妃殿下,您还是请回吧,东厂的人可没有家眷。”
“大胆”南星斥道,“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人见他气势来了,也不敢正面对着他,不会儿东厂的厂公来了。
东厂的人很是恭敬的称“督主大人。”
东厂的督主年纪很大,张白面,眼尾细长微挑,看人的时候几乎能闻到血腥味。
督主对着南星笑道“王妃殿下可是来寻许大人的”
“我都来了几次了,人呢他他是我兄长,怎么,我连见都不能见了”
督主眯着眼看南星,瞧着他身份虽然高贵却撑不住架势,年纪轻轻没有吃过什么跟头的模样,便道“许大人正好出任务去了,不在长安,要不奴才给您留意”
襄王府的小王爷买了他东厂的人,要好好“关注”这位王妃的兄长,他也仔细查过,许京墨那子孙根恐怕是小王爷派人办的,这可是天大的仇怨。就因为是这么大的仇怨,他才敢把人收进东厂。
江云华买的东厂的人早就被他杀了,他也不想参与这些恩怨里,但是王妃可不能让许京墨见,东厂的人得狠,若是被情感羁绊,便成了废物,他不养吃白饭的废物。
南星如此,只能回去等等,时不时来问,久了便觉得很不对劲。
这可不是和江云华说给他方子个样吗说着是快了快了,实际上根本就不打算把人给他。
南星又在东厂碰了壁,回来是正好见着江云华满眼欢喜地从府里迎出来。
如今冬日百废
俱兴,没什么盛开的花,江云华不知从哪来弄来了盆满满盛开的月季,粉红美丽娇艳欲滴,本是用来送给南星的。
南星气冲冲的回来,见到江云华捧来了花,推便把花推摔下去,名贵的花盆摔了个粉碎。
“嘶”。
南星偏偏还被蔷薇的刺刮了两道血痕,在他白皙漂亮的手背格外显眼,江云华连忙去看“我看看不疼不疼,我马上找大夫”
南星冷眼看着他,扬手给了他个巴掌
“是不是你你给东厂打了什么招呼我为什么见不到他”
襄王府的前院,不仅有侍卫,连丫鬟小厮都是很多。
这巴掌十分响亮,打得小王爷那张俊脸上好似生出了个红肿的巴掌印。
整个前院的人都懵了,没人敢发出点声音,这个新来的襄王妃竟敢打小王爷
这样重重地个巴掌
小王爷这些日子不仅是对襄王妃殿下敬爱有加,而且几乎什么好的都是先给了襄王妃,没想到这人居然得寸进尺恃宠而骄,竟敢在老虎头上撒尿
这回肯定完了
江云华捂着脸有些可怜委屈地说“你才入门,不知其中深浅,东厂的水太深了,我也是没办法伸手进去的,你若是实在想见他得很,改日我去求求东厂的督主。”
南星压根个字也不信他“你们串通好的,好啊江云华,真有你的”
这倒是有点冤枉江云华了,江云华的确买了东厂的人,可探子说人都被杀了。
之所以把许京墨扔去东厂,是因为东厂吃人不吐骨头,许京墨身上既没有武功而且连手指都没有,不知道要受如何的折磨,若是哪天在东厂被折磨死了,那是东厂的锅,不关他的事。而且东厂这地方管着军机要务,拿着朝中诸多大臣的把柄,也不买权贵的帐,如此来说裴英、裴若枫也是没办法,而南星更无法见到人。
不过如果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