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英冷冷看他“事情还没查清楚,不可能放你走。”
“没查清是你的事,我要赶考,我要去参加乡试,晚了便来不及了”南星冷静了些,压下心中情绪语气又好好的,“若是将军觉得我有嫌疑,便派人跟着我去扬州看住我便是”
裴英“你以为是小儿戏耍人命关天你嫌疑最大,你想走便走”他冷哼,“赶考这样重要今年有明年也有,这些东西比得上人命、比得上疆土吗”
南星大声道“此次乡试对我重要至极,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对我重不重要别人有明年,我可能就没有了人命是重要,可是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
“你说什么”
南星红着眼睛大吼“你自己不知在哪里中的药,你自己来我的房间控制不好来犯我才受了伤,你自己查不出谁是细作,便是全怪了我你管不住人也守不住自己的士兵,你的无能全赖我头上、全要我来承受要我拿前程去抵你的错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替你受过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裴英几乎要被他气炸了。
竟敢说他无能
这世上还没人敢这样说,南星是头一个
裴英狠狠地把门摔上“来人看好”
又两日,裴英终于查到了军中有细作,原来那细作早在他身边潜伏多年,那天晚上收买了一个丫鬟在一碗鸡汤里下了药,本来想让那丫鬟勾住他,没想到他去了南星屋里。
裴英去关南星的院里,本来是想立马放人,谁知他一过去,便听见南星骂骂咧咧,直呼他姓名,骂他无能懦夫,吵着闹着要出去。
他气上心头,准备再关他一日,看他还骂不骂。
第二日听人来报,南星已经不再说话了,他这才过去放人。
裴英说“细作已经抓获,的确
是冤枉你了,但你如此直呼我姓名,又是侮辱于我,我是朝中一品大将,你如此是犯了法的,你可知错”
南星一眼也没瞧他,门一开便跑了出去。
“我的行囊呢”
有个士兵回道“在您客房里。”
南星连忙去房里拿行囊,裴英跟着过去,他皱眉“你做什么今日要走如今已是午后了,不久便天黑了”
南星背上行囊去了马场,他往马场大喊一声,不一会儿竟有匹马跑了过来。
一瞧,竟是那日骑的那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如此听南星的话了。
裴英连忙牵住马绳,道“这马是军中之马怎能让你骑去扬州”
南星不听劝告,已经是翻身上马,裴英按住马头,微怒“你一个人去扬州吗你知不知道多危险你身上有蛊你忘了吗”
若是南星在这儿,他处理了这些事便带着南星回长安,扣住许京墨,让许京墨交出配香。
他早已经想好了。
不久要回长安,他带着南星一起回去。
他可以做南星的依仗,这样南星就不怕许京墨了。
南星不为所动,已经扬起了鞭子,裴英又重重按住马头,怒道“南星你以为想走便走吗”
南星放下鞭子,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这不正好如你所愿吗扬州富商养的娇奴,配不上做你弟弟的朋友,我走了可不是如你所愿”
裴英眼眸颤动,好像心脏抽了一下般。
原来南星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的故意为难和知道他把他当做什么。
也可能知道他那些阴暗肮脏的心思。
“放心。”南星冷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