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那么怕疼,每次和小王爷做,是不是像在受一场酷刑
整夜的,不间断的酷刑,哭也没用,恶劣的客人嘴上是好好说着,可是做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弄坏了也没关系。
他以为只是陪着权贵,很容易的,以为轻轻松松就能帮他拿到想要的东西。
扬州那些富商养的娇奴,自小养着以色侍人,从小就受惯了,待娇奴长大了,有的主人会亲自享用娇奴的第一次。
因为他忙着经商,也对情色之事十分冷淡,便不照见其他人的做法,如果南星说话讨喜,技艺了得把别人哄开心了最好,这样的娇奴干干净净天真无邪,很得权贵喜欢。
比那些以色侍人的娇奴要稍微高贵那么一点点
。
只有万不得已,才是用那个法子。
算起来,南星如果是从他从牢里出来时便和小王爷好上了。
已经好几个月如此了。
难怪南星总是身体不好,听下人说南星是越来越爱赖床。而按照南星院里的下人说的蛛丝马迹,小王爷在旁边买了宅子,隔三差五过来,甚至有时天天腻在这里。
如果南星都是受着这些折磨,好像太亏了。
那日也是,小王爷当着他的面出言威胁南星,是一点也看不上他、一点也不把他当回事啊。
在他的府里,在许府、当着他的面,扬言要弄坏、弄哭他的商品。
这些长安的权贵、和世上的许多人,都犯着这种错误。
他们小看商人。
把商人排在了最末等。
许京墨以为小王爷那晚是许久不和南星亲近,稍微冲动了些,但没想到他而后时常过来,甚至有时候比那晚更甚。
他就像那些坏透了的恶劣客人,这样下去迟早要把他的东西弄坏。
他给南星喊了大夫,但是南星发了脾气把大夫赶出去。
他想进去管教一下这件美丽又不乖的玩物,但是南星瞧见他来了,便强撑着身子不适,也要爬起来赶他,把枕头被子灯盏一股脑的都砸了。
许京墨怒道“愣着干什么,把拦着小少爷,别让他发疯”
粗鲁的侍卫夹着南星,一下子把南星弄疼了。
许京墨破口大骂“粗手粗脚的把表少爷弄疼了”
下人战战兢兢,也不敢去碰南星,许京墨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终于说“下去吧,我亲自来。”
本来是想让大夫帮南星看看伤痛的,若是又把南星弄伤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悉心养的珍宝,不是给那些粗人碰的。
他想去哄哄南星,但是他一过去,南星竟是反抗他,把他的脸也抓伤了。
许京墨斥道“有你这么对哥哥的吗”
南星哈哈大笑“还当什么兄长,你去勾栏院当老鸨得了,拿着慕情控制我,让我给权贵上”南星冷盯着他,“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不过是件贵重的商品。
但是没有商品会说出这种话,好像是在他心里生了一根刺般的隐隐作痛,即使世人都说商人最次,但他大把的钱财驱使世人,在扬州也是要什么有什么,没人敢把他比作勾栏院下贱的东西,也没人说他恶心。
他几乎是气得发抖“好、好你这样不识好歹,不要怪我来人”
下人把配香的香囊拿了过来,他一靠近,南星什么力气都没了,他搂着南星戴着去自己院里。
方才那么叛逆的、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