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斥道“南星”
此时此刻的南星已是神志不清,根本听不得什么呵斥,什么都是凭着本能,南星本来是细声的哭,但是他一呵斥,南星又哭得大声了。
南星小时候很爱哭,他最讨厌的就是哄他,幸好有个奶娘把南星当宝贝般疼,南星每每哭了都是奶娘在哄。
可是现在,这种隐秘的脏事,不可能让奶娘过来,而且南星也长大了,不能让奶娘哄。
许京墨深吸一口气,一手将南星搂在怀里,一手把配
香放在离他最近、南星又够不着的地方。
配香的气味刚好全部过来了,南星终于乖乖不再乱动。
“这下满意了吧”
许京墨看了看刚刚捆着南星的绳子,有些远,如果抱着南星去捡绳子有些费力,于是他解下腰带把南星捆在自己的身上,防止他一不留神睡着了南星会乱动,这样南星乱动他不仅会知道,还能限制他动作。
他将塌椅旁一件柔软的被子扯了过来盖上,南星时常生病,今夜出了这么多汗,如果着凉了明天准得请大夫。
许京墨从兜里拿出干净的帕子给南星擦眼泪,一边耐着性子轻声的哄“别哭了,我知道是不疼,只是有些难受,现在配香都在这儿,你怎么这么娇气”
他想,扬州那么多富商养了娇奴,没一个是南星这么娇贵,哪个娇奴能把老爷折磨成这样他估计今天晚上是不能睡了。
当然,那些个娇奴都没南星这么讨人喜欢,也没人能像他这样一把一把权贵的抓,那些人自小就被教着怎么以色侍人,都没有南星这么懵懵懂懂吃糖玩耍给主子带来的利益多,而后他不过稍稍提点,竟将皇孙也抓住了。
将他哄骗着当富少爷养,打着亲情的牌,是利大于弊。
许京墨比南星大七八岁,让南星喊他哥哥南星是高兴得要命,大约自小憧憬亲情,每每都很想粘着他和他玩。
但是他对哄小鬼没耐心,也忙着做生意,再说了,娇奴是不需要主子付出感情来哄的,有段时间南星被养得娇气了,不知道小孩怕鬼还是怕什么便总是撒娇要和他睡,但是那段时间南星在喝羊奶,身上一股奶腥味,他小时候也喝过一段时间羊奶,这个气味简直是噩梦,便是死命不想挨着南星,好在奶娘喜欢南星,每晚都是当个宝贝疙瘩般哄着入睡。
久而久之南星也不再说要和哥哥睡。
如今呢,假面撕破了,闹翻了,反倒是要哄着南星睡觉了。
南星刚刚吃下慕情,需要闻三天的配香才能深入骨髓,往后只要拿着这个香的人就能驱使他。
往后每月南星至少要闻两次这样一捧的香才能满足,要不然会难受至极,说重了是生不如死。
而这三天,南星神志都没那么清楚,需要人照顾。
他是不放心把南星交给别人照顾,许府的人都知道南星是小少爷,南星这么讨喜漂亮,很多下人都喜欢他,说不定会背着他这个主子帮南星。
而且此事隐秘至极,能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个。
所以这三天他得照顾南星。
不仅要时时刻刻带着,连吃饭喝水都要喂。
南星闻了一晚上的香,已经是不吵不闹了,房间里都是配香的气味,他在这里会很舒服。
只是他神志不清,像只孤魂般傻傻地,什么也不会做。
这是慕情醉熏般的状态,宿主也会被影响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