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出了许府。
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要知道南星那日在兰芯亭,等的人到底是谁。
是不是裴若枫
就算不是,也必然是个帮得上忙的权贵,南星很可能还想着这个人,想着那位权贵的势力。
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他心头般不能忍受。
南星是不是想着离了他还能靠那个人
肯定是的,他哥哥还在长安做官呢,怎么就敢把他踢开
那么,他把这些人都除掉呢。
连根拔起,干干净净。
这下,南星再也没有可依靠的了,除了他。
许府的下人大约知道今晚府里发生了大事,许京墨也再三敲打不让人,下人帮南星备了热水,南星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衫,他坐在书桌边看着烛光出神。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南星听到这种敲门声如惊弓之鸟,他以为小王爷去而复返。
没想到是许京墨的声音。
许京墨“是我,我就在门外几句,你好好听着。”
南星冷冷盯着门口,听着那声音“你和小王爷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以前和他怎么样往后也是如何,你要好好听他的话。”
南星在心里冷笑,我为你做得够多的了,你是个商人,总想着赚更多,可是如今这商品会走会,也不是你的东西。
南星好好应着“知道的。”
门外的许京墨冷哼一声,心里想,小王爷那样青睐南星,这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可南星竟是还不愿意不过是他手里一个奴隶,能讨贵人欢心是他的福分,怎
敢不愿意。
但他同时又想,小王爷好像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样了。
也不是什么矜贵的仙人,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和小侯爷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份贵重了一些。
这样的权贵是得捧着的,和捧其他权贵一般。
但他又耐着性子,“今晚你受苦了,有什么需要和哥哥。”
今晚发生太多事了,他脑子现在还是浑浑噩噩,他要回去好好想想。
南星什么也不需要他的,他该拿的都拿了,屋里的书他也不要了,还有两个月就是乡试,他明日寻个机会出去,去那边新买的宅子里拿些东西便回扬州。
扬州他熟得很,到时候便在扬州看书赶考,一旦他中了秀才,便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可以自立门户。
他手里有钱,也可以在扬州买个宅子。
第二日许京墨得出去办公,南星和往常无异,在院子里看书写字,也在院落里散步。
好些下人昨晚都看见了,有个男人在表少爷的院子里,把表少爷扛了出来,那男人是天大的贵人,连大少爷都得卑躬屈膝,后来表少爷被那男人扛进会客厅里,不知做了什么,又哭又喊。
大少爷不让人,下人们也不敢讨论,表少爷出来时他们都是低着头不敢看。
表少爷长得这样漂亮,做什么被人弄得又哭又喊,最后还是哭着被那男人牵着手出来的。而且听会客厅里大少爷也在。这样隐晦又隐秘的事出来实在是忌讳。
南星去奶娘屋里坐了坐,奶娘拉着南星了许多话,大意是让他们兄弟二人和和气气的别吵架,问南星是不是哥哥欺负他,若是欺负便和她之类的。
奶娘心知肚明南星是买来的,但是南星从小不是跟着许京墨就是跟着她,她的孩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