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了些敲打的话,这才放心离去。
他转动机关,他虽然封住气海闻不到,但知道室内的气味很大。
那种令人着迷的药香要排气。
厚重的石门像巨大的怪物般缓缓启动,张开大口。
露出黑暗的彼端。
羽涅眼皮微动。
石门外是月见拿着一盏昏暗的笼灯,苍白的站着。
他的声音轻轻地,如幽灵般响起“前辈怎么在这里。”
羽涅眼珠子轻轻动了一下,他笑道“昨日你不是说他身子不太好的模样,我无事便来替你看看。”
羽涅不经意的看了南星一眼。
南星很快就过来了,他小心地说“是前辈来给我看病”
南星的眼睛一直看着羽涅,生怕他有一丝一毫地不高兴。
月见笑“随口一说,劳烦前辈来看了,前辈不必费心此人,我毫
不关心他,便是死在这里也是他的命”他咬着牙微笑,“那时死在他手里的人也该含笑九泉了”
羽涅张口想说话,月见立刻笑着打断“今日劳烦前辈了,天色已晚,前辈先行回去吧这地方是犯人待的,前辈往后别来这晦气之地了。”
羽涅看了一眼月见,什么也没说便走了出去。
石门缓缓放下,月见将机关卡死,他转过头,露出冰冷俊美的脸。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里,惨白得如厉鬼。
那双如霜似剑的眼睛盯着南星,他冷笑“人已经走了,还在看啊。”
南星喃喃问“什么”
月见快速走到南星面前,将南星逼退到墙角,咬着牙,问“今天怎么乖了许多是不是看到了其他男人,心里欢喜,就乖了”
月见捏住他的下巴,轻声问“前辈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样貌英俊、武功高、医术也好怎么着想要他”
南星皱眉“我没有。”
他想我现在看见你们两只贱狗任何一个都想打死,我是瞎了眼才会想着你们。
月见忽然暴躁大喊“你没有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了他的脸是不是很好看啊在他面前乖的像只猫一般,你是不是想勾引他就像当初勾引我一样”
南星恼道“我没有”
月见像个听不见话的疯子“我告诉你他就是看着年轻,其实已经是个不知道多大岁数的老男人”他把鼻子凑在南星身上用力的嗅了嗅,他冷冷道,“好香啊怎么会这么香,我记得每次我们做完你都是这样香。”他的眼睛在黑暗里睁大到可怕,他哑声,“你们刚刚是不是做了”
南星还没来得及说话,月见就已经扑了过来撕他的衣服,口里反复叨念“给我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少痕迹”
南星挣扎“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南星忍无可忍,这一瞬间的怒气盖过了刚才对羽涅的惧怕,他把羽涅的话忘在了脑后,抓起月见的头发给了他一耳光,“你有病”
南星吼得过于大声,又虚弱地俯在床头剧烈咳嗽。
他的衣服被扒下,露出了美丽光洁的骨体,月见扫视一圈并没有发
现什么可疑的痕迹,他终于冷静了些,他轻轻抚摸南星的背脊,输入内力为他顺气,轻声道,“我刚刚情绪不太好,是不是吓到你了”
南星咳完了就趴在软软地被子上不说话,月见拿出一件干净的单衣给南星披上,他将他搂在怀里,慢慢地为他穿衣服,“你身上的罪孽深重,放出去也要被大卸八块,你如今在我这儿是赎罪,你要是乖乖地,我便让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