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知道楚将离希望他能赞扬他一二,便说“你很厉害。”
楚将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夸奖,当下十分开心,便说“你快去休息,别管我了,我身体好,一会儿便好了。”
南星去了里边的干草床上休息,外头的火堆旁只剩下月见和楚将离两人。
月见的面容俊美冰冷,他在的脸在摇曳的火光里明暗不定。
“待会我弄副药,吃了以后你会浑身不能动弹,天亮后便能好了。”
楚将离有些怀疑,但也是开玩笑说“你不会给我吃什么毒药吧”
月见笑“怎么可能,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阿南交代”
不一会儿月见便弄出一副药给楚将离吃
了,一刻钟后,楚将离感受到浑身麻木不能动弹,他张口,竟觉喉咙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月见道“你放心,这是正常的。”
他冰冷地站在楚将离身旁,俯身将他扛起,把他扔进了另外一个分洞里。
月见再次回到南星身边时,南星已经是难受地发出细微呻吟,他自己已是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但因难以启齿,不得不要紧牙关。
他撑着不适问“怎么样”
月见坐在草垫上,“没事了,他今晚睡一觉,明日便能好些,倒是你”他伸手摸了摸南星的脸颊和耳垂,“怎么这么烫”
月见的手指修长冰凉,他触碰南星时,南星几乎舒服到战栗,抽了一口气,那只手从他的脸颊抚摸上耳畔,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他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暧昧喘息。
连他自己都被这声喘息惊到了,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月见俯身贴近他,明知故问“捂住嘴做什么阿南乖,把手给我,我帮你把脉。”
南星捂着嘴摇头,一双水润的漂亮眼睛迷离朦胧,无辜又饱含媚意,像是含着一汪泉水,他身上的香味愈发浓烈,连月见都有些要失控。
但他理智依旧尚存,往后的每一次这一夜南星都要和他这样度过,这一次他一定要开好头。
他的指间覆上了南星的脉搏,他先是蹙眉,而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南星被他这个惊讶的表情刺激到了,他知道月见能从脉搏探查人的身体情况,月见一定知道了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如此淫荡下流的身体,在这样苦寒恶劣的野外,还有人为他采药中毒动弹不得,可他却躲在角落里毫无预兆地发情了。
还是是神仙般高洁的月见面前。
像月见这样的人,口中谈的是剑道诗词,心中是圣贤君子,在他面前的任何淫态都是亵渎。
南星的长睫晃动,那汪泉水便从美丽的眼眶里流落,月见见他竟然哭了,也有些慌张,连忙把南星的双手捂在手心,哄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别哭”
南星这一刻害怕极了,他害怕是自己上次被男人侵犯了所以才变成这样,更害怕变得和
自己的母亲一样。
他的声音微弱细小,哽咽惊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真是下流”
下流到月见靠近就起了反应。
月见抚摸他的头发,他的心狂跳,一遍遍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别这么说自己,不是你的错”
南星崩溃一般小声哭了起来“可是后面已经湿了”
月见的心就像被战鼓一遍遍敲响,狂乱地跳动,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安慰南星了,南星这么惊慌无措、如此崩溃自责、这样可怜无辜,但是他心底却无法遏制地生出残忍的狂念南星的每一句话本该是被同情、被爱惜、被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