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羽涅精心为月见准备的药,月见病症发作时,他只要靠近月见胸口也会跟着一起绞痛,犯贱般的为他而哭,而他的泪水和应该都是月见的良药。
真是合他心意,怕他哭不出来,便如此助他。
南星心情极好,亲手做了次点心,他将点心做得精巧漂亮,放在手心里摆在阳光下独自欣赏。
突然间,南星感觉到针刺般的危险,他转身,看见一个银发玄衣的男人。
那人站在阳光照不到的暗处,皮肤白得冰冷,唇色偏深,一双狭长凤眼,连睫毛微微泛着白色,他修长的手指从袖袍里探出,对南星轻轻招手,他笑“阿南,过来。”
这人就是南星的养父羽涅。
南星抿了抿唇,他将方才拿的点心握在手心,藏在身后,乖巧的走了过去。
他喊“义父。”
羽涅问“手里藏了什么”
南星犹豫了一瞬,又慢慢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是一个捏成小猫形状的小点心,精巧可爱,憨态可掬。
“我只是、是做着玩玩”
羽涅道“我听说你最近总是往后宫跑”
南星张口刚想解释,便看见羽涅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脾气极好的说“你想玩便玩,不必问我,你也长大了。”
南星握着点心的手出了细密的汗,他应“是。”
羽涅又说“这些天我在决明宫修养几日,和往常一般住向阴之处,你们像往常一般行事便可,当我不存在,也别来扰我。”
“是,我马上让佛耳去办。”
因为羽涅在宫里,南星行事不敢太嚣张,这两日都是做个乖乖宫主,又见羽涅真的不怎么管他,这才试探着去了后宫。
南星刚刚进到竹院,便见月见高兴的迎了上来。
月见道“阿南,我写出治你的寒症的方子了”
是昨日那位前辈来帮他写出的方子,但是他不能和阿南说那位前辈在决明宫来去自如,阿南是良善之人,知道多了反而对他不好。
他自己也仔细看了那张方子,见药性的确是治疗寒症的,而且前辈医术精湛,应该不会出错。
南星最怕吃药,脸色
不怎么好,只说“你把方子给我,我自行抓药便是。”
月见道“这两日我已经让莞香去大夫那边买了些药,而且这药难熬,需掌握火候才行,我便想亲自为你熬药。”
这副药有些药材珍贵难寻,平常的地方买不到,正好那位前辈经常带着药,便送给了他。
那位前辈真是难得的好人。
月见留着南星,也自行在熬药,大约半个多时辰,药味出来了,熏得南星退了大半个屋子,月见半哄半骗才留着他在竹院。
待药成了又哄着他喝。
直吃了半罐蜜饯才让他把药喝了下去,南星脸色难看,趴着桌子上干呕,他的眼睛红了一圈“你再让我喝我便不来了”
月见俯身摸住他的背帮他顺气,温柔道“我是为了你好。”
这药有十二剂,一月一次,全部吃下才能根治,但是他现在不敢说,南星吃了一次已经是要死要活,现在说了没准真的对他避而远之。
过了半个时辰,月见再次帮他把脉,竟见他身体已经有了回暖之态,那副药果真是极为珍贵的良药
南星吃了药有些恹恹,便早早回去。
月见盘算着把药方给南星,等他走后又得想个办法让他每月按时吃药。
他执笔在烛光下写写画画,人影忽然晃动,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