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说“再将狐裘弄热些,现在又有些冷了。”
楚将离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他忍着疼痛,终于讨好道“主子方才我瞎说的,我开的玩笑”
南星冷笑“你瞎说得还挺认真,不过倒是给这枯燥无味的漫漫长夜添了些趣味,那给我接着开玩笑”他披着狐裘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接着说,杀了我之后你怎么逃”
楚将离感觉自己内脏都融化了,南星也不说下了什么毒,但这毒疼得要了他的命,比佛耳的鞭子打在他骨头上还要疼,南星可能要慢慢折磨他,折磨到死。
南星笑呵呵道“你放心,我不杀你,我得留着你给我暖床。”
楚将离知道南星怕冷,而他向来体热,南星需要他,但是他也不是不可替代,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随随便便都能找到。
南星真的不会杀他吗他总觉得自己还没到死的时候,凭南星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死,他喜好看着猎物战战兢兢的求生,觉着有趣。
楚将离想说些讨好的话,但是他太疼了,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出。
然后他见南星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间,疼痛就小了一半。
他总算知道了,这个男人即使内力尽失,依旧掌控着他的生死和苦痛。
楚将离疼痛减半的第一时间并不是说什么好听的话,而是按照南星的要求将狐裘弄得暖暖的,让南星舒服些。
南星大约觉得他真的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态度也十分温和,就如两个感情十分要好的友人,同睡一张床榻,将彻夜长谈。
南星说“说吧,说得曲折,说得好,我便让你再少些痛苦。”
楚将离今夜大起大落,如今他为鱼肉,自然是任人宰割,他一边用内力源源不断为南星暖着狐裘,一边说“属下从未想过杀了主子。”
“哈”南星对这句话很不满意,阴阳怪气道,“不杀了我留着过年这么说来本座平日里积威
甚小,待我恢复内力,在你看来也是不值一提呀”
楚将离咬了咬牙,他简直要被南星弄疯了,难道要说他想杀了他才开心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他确实不想杀了南星,他想折磨他,就像南星折磨他一样,想要南星痛苦着屈辱着,到时候向他求饶。
他差不多都想好了该怎么做,就从这个破开的洞里,通过隔壁的囚洞将南星偷出去,带着他逃跑,当然,他得想办法废去南星的功力,让他永远像今夜一样弱,弱得连走几步路都要人扶着抱着。
其实他虽中了毒但内力还在,若是他发狠要杀了南星,南星恐怕也活不了,但是他也活不了。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更不想让南星这样快死去,他还没有报复他,怎么能死
他有一种直觉,南星不会杀他。南星也许会罚他,狠狠地罚,他想着想着,就像有病一样,莫名其妙就很期待南星到底要怎么罚他
废了他武功不,南星喜欢他用内力暖被窝。打断他一条腿他觉得也不是绝路,或者是想现在这样,控制他的痛苦
楚将离小声地说“我只是想吓吓您”
“啪”地一声,楚将离挨了一个耳光,南星现在被极阳之体暖和着,力气很足,又狠狠地打了他两个耳光子,他十分生气“我才不是要听这个刚才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现在哑了一晚上这么长,谁要听这些无趣的东西真是个废物,连说都说不好”
楚将离对他的辱骂已经完全免疫,便顺着他说,“